攻--当然,这些驻军的军费、粮草,都要由你们提供,而且他们有帮助你们维持地方安稳的义务和权力。”
“不可能!”中年将领斩钉截铁,“怎么可能让你们驻军?这里到底是你们魏人的国土,还是党项人的都城?从古至今,这样的事情闻所未闻!”
“你也说了,那是过去,”站在一旁一直沉默的李佑桐走出来,“如果不是我们,你们怎么可能拿回定州城?要是你们之后被辽人扫平,这一战死去的大魏儿郎不就白死了?而且你们既然要奉大魏为宗主国,驻军又怎么了?”
他冷笑一声:“除了驻军,大魏还要在这里设使馆,虽然不参与你们的政务,但有上朝旁听的权利,仪制的话,就类比你们的三司吧。”
见唱黑脸的李佑桐站出来,杨盛脸上的笑意越发浓了,他一开始确实不太明白为什么在这场战争里勒索西夏一大笔后,侯爷还要搞什么驻军和使馆,但仔细一想,又觉得这是个无比聪明的决定。
魏国最担心的,还是西夏复国后,在与辽人的战争里妥协或者反复,虽说现在辽人和党项人之间有血海深仇,但国与国之间的事情怎么也说不好,万一以后西夏被辽国驱使着南下犯边,魏国就真的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可要是在都城旁边驻军,并且设置文官旁听政务,那么西夏就真的要变成一个附属国了。
更何况军队还有协助维持地方治安的权力,这个说法的可操作性就实在太大,而且延伸开来,以后魏国对于西夏的军政影响力和简简单单的一纸国书奉为宗主国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西夏根本不可能有反复的可能性,只能一门心思跟着魏国走到死。
很明显西夏的一行人也能想明白其中的道理,几位文武重臣几乎被这一系列堪称荒谬的要求气得浑身颤抖,他们不自觉将目光投向最前方那两个人,然而让他们失望的是,西夏的女帝好像并不知道这些要求意味着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那个龙椅上的年轻男子,而夏则,则是面无表情地沉默着。
“我们不可能接受,”中年将领说,“同意这等丧权辱国的要求,还活着的党项人会如何看我们?”
“你也说了,是还活着的党项人,”杨盛很诚恳地看着他,“你们不同意的话,猜一猜还能有多少党项人活着?”
“你们难道还能一直占着定州城不成?”
“谁说不能?”李佑桐冷冷开口,“魏国兵出长城,要打通如今定州以南的这一片,很难么?你应该清楚,这么大一片疆域,魏国之所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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