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信誓旦旦地道:“南木席大人的话未免太过无忌,不管怎么说,这一切自有原长大人和桃神娘娘明断,你们几位大人就不要再妄自猜测。”
香案上摆放着的香烛青烟不断,正好将此时的议事阁熏成硝焰弥漫的战场。
南木席讥笑一声,又接着讽言道:“阿江大人真是好节气,按理说您教出的儿子理应和您一样优秀,可我怎么听说,您的儿子昨天在郊区放火烧了一户平民的茅屋,还差点闹出人命。”
“还有这事?”南木邦和南木高齐声叫道,接着,南木高还补充了一句“真是不可思议啊”。
刚才还被捧上了天,这下又掉进深沟里,南木霖在他们心里的印象被打了大折。
此时,大家都看着南木江,想知道他如何为自己的儿子辩解。
他说的确属事实,南木江头一次在他们面前失掉底气,不禁双颊发热。
南木江低头沉默了一小会,最后还是决定不加躲闪地坦言道:“我儿南木霖昨日确实闯下了大祸,我已经狠狠地责罚过他,他自己也以然知错,并且保证今后一定不会再犯。”
“阿江大人,您是得好好管教了,小小年纪就如此大胆,将来怕是要翻天不成。”南木高也想借势说说训语,出一出自己的风头。
这时,四郡的郡首南木谐实在看不下去了,转过身就对南木高道:“昨天的事我也略有耳闻,但我还听说您的儿子南木谨当时也在那里,看来你也得加紧管教才是。”
“你——”南木高被噎得一句话也说不上来,这下可好,面子和里子都没了,他只好在心里暗暗动火:害得老子如此难堪,回家非得打死这个臭小子。
六郡和七郡的两位郡首相视一眼,嘴上抿出一抹淡笑,他们早已习惯议事阁内的唇枪舌剑,能置身事外就置身事外,管好本郡的事务才最要紧。
今天的事都因南木霖而起,南木江最反感自己的儿子被人当枪使,更不想他过早就被卷进阁内的争斗,于是吸了口气后,他重重地言道:“你们都不必再为我儿的事起争端,我儿南木霖年幼,尚不堪重任,况且比他年长优秀的人比比皆是,大家不妨多多留意其他的人才,呼雷神将的人选自有桃神娘娘定夺,难道大家还害怕不公允吗?”
“说的不错!”一直靠在椅子上闭目不语的二郡郡首南木诚突然放声说道:“听你们吵了半天,净是些无根无据的废话。”
南木诚在这里算是最德高望重的郡首,被他开口教训,底下没有一人敢还嘴,“南木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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