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开双手道:“北灵琴确实违法了公约,甘愿一人承担所有罪责,就不知你们预备怎么来制裁我?”
众目睽睽之下,北灵琴含着泪的俏脸着实动人,她能年纪轻轻就坐上银州大族长的位置,自然有她的本事。
东宏胜一时间还真想不出用什么来制裁她个人,说到底她毕竟也是一州之主,而北灵琴也是早就料到了这一点,索性将这个难题一次性全抛给他们。
西敏颜的心绪被北灵琴的一身洁白所牵动,在心里痴痴迷迷地想:“这姑娘的姿色颇为惊人,要是不那么强悍她早该嫁人了吧?”
西敏颜在这一瞬间的眼神正好被东宏添给抓了个正着,发现对方像是看穿了自己之后,西敏颜的上半身猛然一怔,连带着杯中的酒全都洒了出来。
而后,西敏颜又看到对方向自己隔空敬过来一杯酒,他赶紧忍住尴尬的神情回应一下,最后却是喝了一杯空酒。
“北灵琴,你的气焰未免太盛了吧,这几年你们银州确实茁壮了不少,可你不要以为这样我们就拿你没办法!”那个胖子将军从座位上拍案而起,毫不留情地威胁道。
“你们要仗势压人我也无话可说,可请诸位不要再拿银州说事!”
“琴大族长,我同州大陆上的四州之中,锋州有抵御炎峰之功,猛州有降伏神兽之功,云州有呼雷祈雨之功,可你们银州呢?你们只知道关起门来修炼你们的秘术,可曾为同州做出过什么贡献?”看北灵琴如此坚定,东宏啸是时候拿出最后一个计策了。
东宏啸这话是以功绩论地位,借此来贬低银州在同州大陆的价值,不仅能挫一挫北灵琴的锐气,还能激起大家对银州的偏见,真可谓一箭双雕。
西敏颜不用说,他早就代表猛州站到了东宏氏那一边,而南木江则还处在两边的摇摆之中,难以抉择。
“怎么没有?当年——” 北灵琴的方寸显然有些发乱,神情险些绷不住。
“你都说那是当年,说明那是老皇历了,你就不能捡些新鲜的说吗?”西敏颜顺着锋州的步伐一起逼问起北灵琴。
那的确是很久以前的事,那个时候在座的各位都还没出生,他们对银州的印象也只能是像东宏啸所说的那样。
“当年的那只烈毛兽现在还被压在银州的地底下,这就是我要说的!”北灵琴最后不得已才拿出这一棒,也是这关键的一棒,使得席面顿时静得鸦雀无声。
争吵了半天,都是一群大男人围攻一个女人,渐渐地,他们也是觉得脸上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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