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绝非池中之物,他若是个平平无奇的少年,我也许不会这么针对他,怪就怪他自己太过突出,我不得不防啊!”
说到底都是立场不同导致的,南木卓也不好再替南木霖说话,“还是父亲思虑得比较周全,也不枉我们幸苦筹划一番。”
说到这个点上,南木诚倒是有一件事情要提醒南木卓,“你找来的那两个人靠谱吗?万一让别人发现了我们今日做的事,后果只怕会十分严重。”
“父亲请放心,他们行事时都戴着厚厚的斗笠,一定不会让人认出来,而且中间设有曲折,旁人也定不会瞧出其中的端倪。”
“那就好!”
回去的路上,南木志把玩着手中的细脉草,心中积攒了好几个问题想要问一问南木霖,他的同伴们也是一样。
“阿霖,他们怎么会突然把我们放了?”
“我还以为自己的小命都要搭在这上面,没想到不但没事,还轻轻松松的得到一株细脉草,你究竟怎么做到的?”
此刻,南木霖心情差到了极点,他连一个字都不想说,南木志见他情绪如此低落,也就没有再追问他。
“那这细脉草该怎么处置?”走着走着,一名同伴总算问出了关键,他们几个都不懂得服食细脉草的方法,对于其中的用量也没有个着落。
“依我看,我们先把细脉草放个几天,等到我们弄清楚服用它的方法后,再拿出来用它也不迟。”
不得不说,南木志现在露一副理智的做派岂非太晚,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事,他连累到他的三名同伴不说,还让南木霖因此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而且他不知道的是,南木霖的心里已经积满了大量的怨气,一时不知该向何处发泄。
“那该让谁来保存呢?我们得选出个仔细的人才行。”
说到仔细的人,大家心中都一致有了答案,“那就让阿霖来保存吧!等一段时间,我们再把它拿出来用!”
谁料这一等就是三个月的时间。
这三个月里,南木霖的日子并不好过,因着他在训练时时常走神,师父南木江没少在公开场中合斥责他,而每次被点名批评后,他都一语不发,只自顾自生着闷气。
即使是在训练结束后,他也不太爱搭理别人,一回家就钻进自己的房间里,就连小木星都被他关在门外。
乌娜和南木江试过问他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可每次南木霖都是坚决地摇摇头,让他们父夫妻二人根本摸不着头脑,于是心中的担忧也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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