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灵琴思来想去,还是决定不将银州令丢失的事实告诉北灵涛,一来让她好生休养,二来避免此事传出去引发大乱。
“那就好。”北灵涛相信北灵琴这个人从来不说大话,又慢慢躺了回去,“阿琴,实不相瞒,我睡了这么长时间,在梦里我好像还打过你一掌。”
“你都是说是做梦啦,那就别再多想了,好好睡一觉吧。”虽然北灵涛对那天在山洞的情形依旧感到模糊,但此刻北灵琴的胸口还在隐隐作痛。
说话间,北灵琴亲手替北灵涛理了理被弄散的秀发,想起还有别的事情要处理,她便打算离开厢房。
“阿琴——”北灵涛叫住转身走去的北灵琴,“我现在虽然受着伤,但只要有用得着我的地方,你一定要直说,我一定义不容辞。”
“放心,我有分寸的。”
北灵琴将厢房的大门拉上后,立刻吩咐等候在那里的护法,“一个时辰后,将玉长老和箫长老叫到我的厢房,切记一定不要耽搁了。”
“是,大族长。”
离规定的时间还有半个时辰的时候,北灵玉就已经站侯在北灵琴的厢房外,此时屋外的天色还亮着,就不知屋内的情景如何。
“玉长老,大族长说的是一个时辰以后,你来早啦!”
北灵玉扭头一看,来人正是北灵箫,“箫长老,你不是也来早了吗?”
北灵箫轻声叹了口气,“唉!发生了这种事,谁还能呆得住啊!”
试问元鼎被毁,再加上银州令被夺,放在任何一名族人的身上都无法接受,尤其是他们这些身居要职的长老级别的人物,他们的忧心自然要比底下的护法们更多一些。
“既然来了就进来吧。”屋内的主人明显是一直未曾休息,正等着他们两位长老的到来。
“你们外出调查名册的那天应该都受到了伏击,对吧?”一进门,北灵琴就开门见山地问道。
“大族长您怎么知道?”北灵箫对那天的情形还是历历在目,“那日我和随行的护法一调查完手头上的户口就立刻往回赶,谁知在途经一条小路的时候遇见了十几个身披黑袍的黑影,他们二话不说就和我们扭打在一起,后来我们费了不少的力气才将他们打退,结果没抓住一个活口,还损失了三名护法。”
“我们这边的情形和箫长老那边的差不多。”北灵玉认认真真地接过北灵箫的话,语气同样有些消沉。
“那调查的结果如何?”
北灵玉和北灵箫互相对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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