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木霖的话既是在说理,也是在挑明东宏丽的错处,这般明火执仗,东宏丽哪肯善罢甘休。
“你少在那里说这些大道理,她既是我的奴婢,那自然是我想怎么处置她就怎么处置她,外人不得横加干涉!”
东宏丽那副刚硬的身板像极了一面冰墙,不但冷酷坚固,而且油盐不进,南木霖想要将对方说服可谓极具难度!
“她虽然是夫人你的奴婢,可她好歹也是云州的一名族人,况且原长大人曾有明言,凡是在云州的境地内,任何人都不得过分苛待云州的任何一名族人!”
“是吗?”东宏丽听到南木霖搬出南木泽的名号,分明没有一丝忌惮,“南木霖,你刚才是在拿原长大人的话威胁我吗?”
在东宏丽的眼中,南木霖所说的云州做派显然与锋州城的管制方式不太一样,后者在对待自己的族人时要更加严苛一些,尤其是平姓族。
对于东宏丽的质疑,南木霖开始极力地辩解,“我并没有要威胁你的意思,只是在跟你讲述云州的实情,夫人你确实没有必要和一名普通的侍女过不去。”
虽不知在东宏丽的心里,白芍根本不是普通的存在。
“你说她是一名普通的侍女?”东宏丽听到这话都想发笑,“你知道她平日里是怎么勾搭大公子的吗?那还是在云庭,在我的眼皮底下,他们都敢这样,若是在没人的时候呢,我都不敢想象那样的画面!”
东宏丽做出一个扶额的姿势,语气中极尽对白芍的抹黑加侮辱。
不管旁人怎么解释,东宏丽就是认定白芍和南木泰有染,好不容易缓解好的心情又在这件事上闹腾起来。
白芍再也听不下去,陡然将双腿给跪直,“夫人,我愿意拿我所有的一切发誓,我和大公子之间绝对没有一丝一毫的不轨,您既然是大公子的夫人,自然比我更加了解大公子的秉性!”
白芍说出这句话算是鼓足了她所有的勇气,她又一次向东宏丽暗示这一切都是南木泰在一厢情愿,并非她个人的本意。
南木霖相信白芍的为人,也相信南木奇的眼光,同时他也更加相信南木泰的那副强人所难的作为。
“夫人,既然她并没有做出任何出格的行为,你何不就此放她一马,在大庭广众之下,夫人你也要顾及你自己的身份,若是真将事情闹得人尽皆知,大家的脸上只怕都会无光。”
南木霖的这话也是在为东宏丽考虑,她现在的身份是贵重不假,但一个人越是爬得高就越有登高跌重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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