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嗓音回道,“丹尼斯出生后不久我就知道了,但我从没跟他的母亲、或者亨德森说破这件事……”
“深感自责的亨德森,将自己的后半生全部用来赎罪了,即使他的身体已难以胜任管家的工作,他还是不愿退休。他只想在这栋别墅里……在那位夫人和自己儿子生活过的地方,工作到油尽灯枯之日。”封不觉接道,“科尔斯顿的尊严受到了践踏,他无法对此释怀,因此,他也没有阻止亨德森的意思。”
“呼……”觉哥长吁一口气,“看完遗嘱后,我才想明白,为什么亨德森在看到尸体的时候会晕倒过去。因为……死去的,是他的儿子。”
“我很抱歉,亨德森。”巴顿这时转过头去,对亨德森道,“我和你无冤无仇,但我不得不这么做。”
亨德森没有回应,只是沉默地坐在桌边,脸色依旧苍白如纸。
“对,你不得不这么做。”封不觉接过话头道,“因为今天下午,你听到了科尔斯顿和丹尼斯在二楼房间中的谈话。”他又走回桌边,把手上的东西都塞回了纸袋中,“你自然不会站在走廊里,贴着门板去偷听,那太容易被发现了。所以,你去杂物房拿了剪钳和梯子,来到了屋外,爬到了距离那个房间最近的一颗大树上偷听。这样,即使被人看到了,你也可以立即假装在做修剪工作。”
觉哥又拿起了桌上的最后一点儿红酒,全部倒入了高脚杯,“然而,梯子可以到达的高度、或者说一般人能够爬到的地方,离二楼的窗户仍有一段颇远的距离。也就是说……普通人就算爬到树上,也听不清那间房里的对话。除非……”
“除非是具备特殊技能的人。”斯科菲尔德在旁接了一句,他也是看过巴顿档案的,对其本领也算略知一二。
“你攀爬到了只有猫才能待的高杈上,用你那优于常人的听力,成功偷听到了屋里的谈话。”封不觉道,“很显然,丹尼斯和科尔斯顿老爷争吵的原因,并非是想让科尔斯顿将奥黛塔夫人的名字从遗嘱上除去……”他拿起酒杯饮上一口,“而是想让科尔斯顿把所有人的名字,统统从遗嘱上除去,然后添上唯一的一个……‘丹尼斯.洛夫克拉夫特’。”
杰克、南希、奥黛塔这三位直接继承人,闻言皆是脸色骤变。
“我想,丹尼斯一定通过了某种途径……比如买通科尔斯顿的律师之类……得知了遗嘱的内容。”封不觉接道,“然后,他只要花钱请几个私家侦探出马,顺藤摸瓜,很容易即可查出巴顿的真实身份。”他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自杀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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