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先生,你怎么解释?”
“心理战术。”封不觉简明扼要地回了四个字。
“你听到了?”主办者又对金面愁道。
“他……这……”金面愁不知道还能说什么,毕竟他没有证据这点是硬伤。
可是,金面愁也不愿让对决继续进行下去……因为他在心中已经认定了觉哥作弊;退一步讲,就算觉哥没作弊,一个回合就已经1A5B了,那七回合内猜出答案的可能是极高的,也就是说……金面愁不可能坚持到第八回合再投降;而一旦那十万底注一输,他可就直接淘汰了。
“那……这局不算!”金面愁接道,“我要求重新开始!并且换一个裁判。”他又冲主办者道,“呵……怎么样?为了证明对决的公正性,我想你不会拒……”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主办者打断了对方,朝身边的西装大汉B道,“动手吧。”
“遵命,少爷。”西装大汉B应了一声。
话音未落,这身高近两米的壮汉便从高达数米的二楼栏杆处一跃而出。
他那气势恍似猛虎下山、恶龙扑海。
轰然落地之后,大汉在五步之间便突进至觉哥所在的推车旁,单手一攫就抓住了金面愁的肩膀。
“啊——”金面愁吃痛,惨呼一声。
但他还未能喊出第二个音节来,便被对方用一套娴熟无比、力道遒劲的擒拿功夫给反手摁在了地上。
“你……你干什么!”面具贴地的金面愁大声喊叫着,他试着发力抵抗,却发现自己好似被一头大象给踩住了似的,完全动弹不得。
“你已经‘完败’了。”西装大汉B接道,“跟我离开这里。”
“什么!你胡说什么?”金面愁喊得更大声了,“主办者!这是怎么回事?请你解释一下!”
“秀逗吗你?”此时,主办者已重新坐下,悠然地玩起了平板,“还问我怎么回事?赌桌上的规矩你不懂吗?”
“什……什么规矩?”金面愁吃力地接道。
“规矩就是……”这时,封不觉代替主办者,对金面愁道,“出千的,轻则剁手剁脚,重则直接填命。”
金面愁听了,当真是气急败坏:“我……我才没有出千!分明是你……”
“在拿不出任何证据的情况下,诬指对方出千,也是一样的。”下一秒,主办者又道,“你不妨想一想,如果你说的话坐实了,那我的手下会遭到怎样的待遇?”他抬手指了指那名裁判,“赌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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