蛛剑唐玲,南海驼仙马踏云……”贺阳信次的视线依次扫过这些人的脸,口中则一一报出了这些人的名号,“嗯……差不多了。”
“什么差不多了?”裘八奇是个四十多岁的瘦子,看上去文质彬彬,但他的个性却是相当冲动好斗,“你的寿命吗?”
“呵……”贺阳信次轻笑一声,对这挑衅不以为意,“我的意思是……你们几位往这里一站,中原武林威名显赫的剑客,便算来得差不多了。”
他这话不差,除了段克亦和棉道人这两个已死之人,以及冷欲秋这个神传极剑流的传人之外,江湖上就属这五名剑客的名声最盛。
“你知道就好。”唐玲的手已握在剑上。
“我这就让你瞧瞧,中原武林是不是无人了!”裘八奇显然是那种为了一口气可以不要命的人。
“其一,我想要剑舞草记,其二,我不想听命于你,所以……我觉得……还是杀了你吧。”紫竹居士说话有个习惯,就是按部就班、主次有序,而且……他也不爱说谎。
“哼……我倒是没有别的意思,反正只要是倭寇,我见一个杀一个!”马踏云的儿子、儿媳、孙子……皆是死于倭寇之手,可谓苦大仇深,所以,对于东瀛来的人,他不分好坏,就是个杀。
“你这倭国的蛮夷……今日我便要你血债血偿!”而谢修文会站出来,也不算意外。
这位已在府中处于半退隐状态的谢家门主,这次是特意乔装改扮,暗中来到临闾镇,只为在关键时刻能保护自己的孙儿。
他本以为,孙子有刘伯陪着,也不必太过担心;到了晚上、还有除夕这天,才会需要自己出手。
没想到……谢无花竟会在大白天死在客栈里。
谢修文得知孙子的死讯后,就一直在找冷欲秋,但那时,后者已离开客栈、不知所踪,直到今天才在这里现身。
因此,无论是作为中原武林的一份子,还是出于个人恩怨,谢修文肯定也是要出来跟对方拼上一拼的。
“好……来得好……”贺阳信次面对五大剑客加一个白梅教主,仍是面无惧色。
相反,他的脸上,显出的竟是兴奋。
“你们不用客气……六个一起上吧。”这一刻,贺阳信次……解开了他手边那根兵器外的带子,扯下了那一层包裹用的破布。
接着,一把总长在一米五左右、无鞘的、锋刃奇钝无比的武士刀……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贺阳信次抄起兵刃之时,终于摆出了真正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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