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医院合作的营收项目让一众管家增大了工作量。钟笛跟吴萱萱分工,一个负责上门宣传、调研,另一个做跟踪和回访。除此之外,钟笛还要参与项目搭建和项目数据统计。
这是钟笛入职以来最忙碌的一周。
这天傍晚,临近下班时间,525求助报警响起,钟笛和吴萱萱迅速上楼。
余湘跟B区的老丁产生纠葛,发生肢体纷争,余湘在恐慌之下拉响了报警器。
老丁在社区有个绰号,叫万人嫌。他性格古怪、脾气火爆,嘴里又时常不干净,是被老婆儿子和儿媳发配到翡翠湖的独居老人。社区常住的业主基本每个月都要回南陵一趟,要么采买,要么走亲访友,只有老丁,即便回去也是吃闭门羹,所以就连大年三十也都留在社区跟值班的员工一起过新年。
但老丁对钟笛不错,在社区他也只懂得尊重钟笛和吴萱萱。
老丁血压高,去年冬天脑部出过一次血,知情的业主担心刺激他,一般都不与他争辩。余湘是新住户,不知情。方才二人在走廊上相遇,老丁为了公共区域的一个花架跟余湘杠上了。
花是余湘种的,花架是社区提供的,老丁纯属找茬。余湘自然不会对找茬之人退让。
钟笛和吴萱萱上门协调后,暂且稳下了两位业主的情绪。吴萱萱留下安抚余湘,钟笛送老丁回他自己家。
“真的吓死我了。”余湘心有余悸。她活到快六十,也不是没见过市井中的泼皮无赖,可像老丁这么粗鲁莽撞的老年人,她当真是头一回见。
老丁这边也絮絮叨叨地同钟笛抱怨,说余湘看着知书达理,实则是个泼妇。
“丁叔,您静一静,我给您量个血压。”
“量什么量,你快打电话给我儿子,喊他明天一早来接我回南陵。他再不来我就要死了。”
老丁每天都说这种话,钟笛见怪不怪。她让老丁坐在公共区域的沙发上,哄着给他测了血压。
结果数值非常不好。
“您今天吃降压药了吗?”
“吃了吃了。”
“真吃了?”
凌程走到转角,听见钟笛的声音,停了步伐。
一旁的陈院长先迈过转角,看见钟笛和老丁的身影,对凌程指了指老丁,摇摇头道:“这就是咱们社区最难啃的老骨头,也就钟笛有耐心跟他打交道。”
钟笛觉得老丁状态不太对劲,恰好陈院长出现,立刻起身跟陈院长报备。
陈院长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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