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婷见苏禹提起自己父亲的名字,微有诧异,微笑地问道:“苏总为何会将我跟‘振华资本’的谢振华先生扯上关系?难道我姓谢,就必须得跟‘振华资本’的谢振华先生有关系才行吗?”
“不是说姓谢,就必须得跟‘振华资本’的谢振华先生有关系。”苏禹回道,“而是谢小姐说自己是安澜基金的实习生,但我想……只是一个基金公司的实习生,应该是没办法受邀来参加这个峰会的吧?且据我所知,安澜基金的实控方,就是‘振华资本’,这就不得不让人联想了。”
谢晚婷见苏禹思维如此缜密,心里佩服,微笑地道:“没想到苏总对我们安澜基金,调查得如此清楚。”
“不止如此。”苏禹笑着说道,“华信证券燕京明华路,应该是你们安澜基金的席位吧?从外高桥的果断出仓,到华青宝、乐视网、华宜兄弟等一众股票的跟进,你们的投资思路和策略转变,还是令我非常佩服的。”
听见苏禹这样说,谢晚婷心里更加惊讶了。
她原本以为,只有他们在暗中观察、研究着‘财富路’,也就是苏禹的操盘思路和持仓变化,却没想到……对方居然也在暗中观察着他们,研究着他们的投资思路。
“比起苏总在这些股票上的腾挪转换和热点切换,我们安澜基金,还是自愧不如。”谢晚婷说道,“特别是在外高桥、沪市物贸这些股票的潜伏上,苏总是如何提前一个多月,就知道‘沪市自贸区’这条线必然会爆发的呢?”
听见谢晚婷问起这个问题,站在苏禹身侧的徐详也很是好奇。
他也曾想过这个问题,完全不知道苏禹到底是遵循怎样的逻辑判断,才能提前于消息公布一个多月前,就作出‘沪市自贸区’这条炒作主线必然爆发的判断。
苏禹看着谢晚婷,笑了笑,说道:“大概在今年3月份,高层调研沪市经济之时,就提出过‘自贸区’的构想,只是当时新闻并没有得到大家重视而已,而我……只是通过这些蛛丝马迹,连蒙带猜的赌中了这个机会而已。”
“就这么简单?”徐详有些愕然。
苏禹微笑地回应道:“就这么简单!”
“那为何你的真正建仓节点,却是在7月份,而非更早之前呢?”谢晚婷继续问道。
苏禹回道:“谢小姐既然在没有见过我的情况下,能一眼认出我,则证明你对我,以及对我们‘禹航投资’还是非常关注的,那应该知道我们‘禹航投资’公司,是今年6月份才成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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