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朝堂之上,尚未回过神来之时,打下更多的城池。
正如李承乾所担忧的那样。
李治的皇案上,赫然就摆放着一来自辽东的密报。
“太子殿下,可是生了事端?”
看着李治愁眉不展的模样,房玄龄小心的问道。
登基在即。
新帝不该出现如此忧色才对。
“辽东四道,已经举兵,怕是现在已经攻打入边疆了。”
李治没有任何的隐瞒。
房玄龄是大唐的基石般的人物,虽摄于长孙无忌的权威,但对于皇室还是忠心耿耿。
在某些事情上,只是不再和长孙无忌唱反调。
但处理国事,还是专一不二。
“唉!”
房玄龄只是低头叹气。
事已至此,兄弟相争的悲剧再次上演。
李治虽贵为储君,能号令全国。
但是李承乾当太子也有二十载,在朝野之中根深蒂固,也有着很多的拥护者。
一旦开启战端,鹿死谁手,尚不可知。
而且,当日李世民的言语,犹在耳畔边响起。
让他这位顾命大臣,要顺势而为。
也就说,李治和李承乾相争,谁胜,就拥护谁,他只能是个看客。
总而言之,房玄龄知道李世民更看好李承乾,才有这样的交代。
“司空何故叹气?也没有解决之道吗?”
李治起身,看向房玄龄。
“孤,也是临危受命才到了这个位置之上,孤本是逍遥之人,也难承国器之重。”
“这位置本该是属于太子李承乾的,先帝故去,该登基的也是太子李承乾。”
李治抚摸着金黄的龙椅,继续缓缓道来,丝毫没有不舍意味。
“司空,孤想让人着孤一本亲手书,送去李承乾太子处,接其回国登基,本该如此,也应是如此,不然,大唐生灵涂炭,岂不是孤之罪过乎?”
李治面无波澜,哪怕是智深如房玄龄,也看不出其内心所想。
但是对于至高权势如此淡然,则是极为的不正常。
试问天下男儿,谁不想荣登那九五之位?
“殿下,万不可如此,前太子那是以前之时,现在殿下才是陛下临终之时,指定的继承人。”
“而且,李承乾之前多有大不逆之罪,如何能为天下之主,如何能让百官信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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