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老汉被气的脸红脖子粗,愣是半晌都憋不出一句囫囵话。
眼看着他们家不占上风,他赶紧用手捂着心口嚷嚷一句,“诶唷,我心口疼,我老毛病又犯了,他们这一家人胡搅蛮缠不讲理,乡亲们,你们可千万别被他们骗了啊!”
程望远甚是为难的左看看右瞧瞧。
今日说到底是人家陈晓的婚事,在陈家的家门口闹这么一遭。
他心里也过意不去,可不管怎样家人受辱,他总不能跟赵家打一架。
往后一家人还得继续在村里生活。
这种口舌之争,怎么能辨个清楚明白?
“今日既然把话已说开,那便没什么好说的,往后我们两家不再往来便是,桥归桥,路归路,过好自家日子!”
冷冽的一道男声响起。
在场众人都惊呆了。
赵欢欢万万没想到,程望远竟然会当众说出要和他们家断交的话!
她先前找上程望远说的那些,难道都白说了?
最让林今夏震惊的还莫过于,程望远这人的性子竟然这么好拿捏?
人家都快要骑在他们家脑袋上拉屎了,他就不咸不淡的撂下这么一句?
就为落得一个好名声?
名声能当钱花?还是能当命使?
“什么叫做没啥好说的,我有话说!”
“今儿个所有找我看气运的人,我一个子都不要,不要钱!倘若我林今夏说出的话有半句虚言,不管你们是把我告去官府衙门,还是将我浸猪笼,我绝不会说一个不字!”
林今夏双手叉腰,气势十足。
她眯起了一双狭长的丹眸上下仔细打量着赵欢欢,“我今天就把话撂在这了,赵欢欢,你损他人名声,坏人姻缘,你早晚自食恶果不会有什么好缘分的!”
“你、你竟然敢咒我?林今夏,你去死吧!”
赵欢欢恼羞成怒不顾半分形象的就要往林今夏身上扑去。
躲在程望远身后的长安和长青俩小崽儿都被眼前这一幕给吓坏了。
这还是他们认识的那个欢欢姨吗?
赵欢欢随手抄起了边上石桌上的瓷碗就要往林今夏脑袋上砸——
千钧一发之际,程望远伸手便要制止。
他剑眉已然蹙成一团。
林今夏不费吹灰之力已经只手攥着赵欢欢的脑袋,将她给钳制住!
瓷碗被林今夏抢了过来,随手往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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