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复杂,啧了一声,这才问:“那他们的隐秘,谢公子又是从何处知道的呢?”
这个话本简直将欲扬先抑的修辞手法用到了极致,一开始不遗余力的描写任重的义薄云天,忠肝义胆。
等到了后来却急转直下,直接将任重写的丧尽天良壕无人性。
这么一对比,达到的效果可真的是折那出乎人的意料。
谢营咳嗽着看了一眼戚元:“其实不是我想出来的,我只是负责润色整理,真正想情节的,是戚大小姐。”
戚震抱着栏杆转过头来,不可置信的看了戚元一眼。
娘啊,元姐儿连任重的那么多隐私都知道。
就好像是躺在人家床底下一样。
这是怎么办到的?
戚元挑了挑眉:“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关我的事,都要多亏了赖成龙赖大人的消息网,谁让锦衣卫的消息是全天下最灵通的呢?”
有心要去挖,就没有锦衣卫挖不倒的秘密。
这么一说,戚震和戚老侯爷什么都明白了。
合着戚元是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了。
先给任重抬轿子,将他捧到天上,捧到魏征周公甚至是诸葛武侯都不能及的地位。
然后再揭开他的真面目。
真是......
大街上此时仍旧人声鼎沸。
眼看着任树全还在喋喋不休的骂人,铁御史又狠狠地踹了他一脚:“就凭你们家这般欺世盗名的小人行径,竟然也敢抬出孔圣人来!”
陆明安一直等到铁御史都把人给打完了,才小心翼翼的凑上前咳嗽了一声:“铁御史,这帮学子到底是学子......”
“学子又如何?”铁御史大声断喝:“学子难不成就不是大周的百姓,大周的臣民?谁允许他们冲撞孔圣人,谁允许他们威胁圣上?!国子监的人从上到下的屁股都歪了吗!否则怎么会允许这样荒谬的事情发生?”
这一炮一下子就打到国子监去了。
国子监祭酒程平急急忙忙的赶来,气的气喘吁吁,看到铁御史就忙迎上来。
铁御史一把甩开了他,直接就跟陆明安说:“陆驸马,你们巡检司的人不就是维持秩序的吗?现在这些人冲撞孔圣人,在大街上聚众闹事,你们还不快将人都给关押起来?!”
关押?
程平急忙就说:“这不合适,罪不至此,罪不至此啊!”
“怎么就罪不至此了?!若是要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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