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当天晚上跑到我房间里给我当胸一剑——夭寿,我记得我当时才七岁还是八岁?”秋意泊笑道:“我醒了之后我想你肯定是故意的,当时你才渡劫期,成天里想找点事儿,我的身份又不是什么秘密,你就是故意想挑起我爹和三叔跟你之间的仇怨,你才故意说要把先生的法衣送我……你要是真心送我,你就不能给我一件新的?难道你还差这一件法衣不成?”
金虹真君笑着点头:“是我能做出的事情。”
“还有呢,后来第二次幻境里,我好端端地在家里忙活,修为也上不去,自然也没跟你结交,你某天突然跑到我家来说什么我爹杀了你家某个子孙,所以你就来灭我们家满门了。”秋意泊的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我就死了。”
秋意泊撇了一眼金虹真君:“原来当时你是真的很想跟我爹还有三叔做做对啊?师叔,你怎么想的,你一个积年的渡劫期去为难他们一个合体期?”
金虹真君悠悠地道:“你父亲与三叔乃是剑修,又师从孤舟道君,厉害一些也是正常,我若挑衅他们,若是一个不好,我也好及时抽身,免得送出命去。我若是挑衅孤舟道君,孤舟道君前来杀我,我断无幸理。”
“与你相交,此前多多少少是有些想要挑衅你父亲与三叔的原因在的。”金虹真君看着秋意泊唇下一点饼屑:“长生委屈了?”
秋意泊也没太计较这个事儿,凡事论迹不论心,金虹真君只是这般想了,又没这么做,他计较个什么?不过态度还要摆出来的:“哎对,我不开心了,我难受了,你看着怎么办吧!”
金虹真君笑道:“你想如何?”
秋意泊眼中一动,将最后一口红豆奶酥饼送入口中:“这个,多来点,我要带走!”
“可以。”金虹真君笑道:“还有其他吗?”
秋意泊:“还要其他干嘛?”
他忽地有些警觉,狐疑地看着金虹真君,双手抱胸:“有一说一,我现在是有道侣的人了,虽然师叔你距离道君只差半步,采补我虽然有用但那也是不行的……你如果想走这条路,要不我给你介绍介绍我师祖?你采补他,他刚好顺势修炼一下道心!你两爱恨情缠一下双双历情劫!”
金虹真君闷笑出声:“你这是为我好还是要我死?”
秋意泊想了想:“也是,万一我师祖一个不好也疯魔了要杀妻证道呢?虽然你们俩也生不出孩子来,但杀院子里养了三年的猫猫狗狗也不太好。”
金虹真君拍了他一下:“莫要胡说,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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