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谋害曹沐的邪物,他用了之后整整虚弱了十来日才缓过来。而眼前这东西是能要徐家满门性命的,他用了,他焉有命在?
“娘,为何要我用?这东西可不是好东西,会伤身体。”周急忙道:“我们可以买一条命,给他多多的银钱,让他去用,不好吗?”
曹姑娘幽幽地说:“我不放心。”
曹姑娘见周迟疑,柔声道:“我不逼你,只是这张放妾书……不论如何,徐是不能留在府上的,我看着恶心。”
周想也不想扑上去就把放妾书给签了:“我签!我签!”
曹姑娘拿起了那张放妾书,满意地掸了掸,收入了囊中。
“你好生再考虑两日。”曹姑娘道:“来人,送姑爷去休息。”
……
另一侧,徐则是被痛打了一顿,宛若一个破烂一样被扔在了柴房中,他满身伤痛,听着外面的护院讥讽道:“一个男妾,还敢私自归家,谁给他的脸?”
“怎么不是?听说姑娘也嫌恶了他……说到底,姑娘和姑爷也是正头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日后还是要好好过日子的,弄个男妾在家里是怎么回事?”
“徐家都给姑娘送来了新的男妾了,这回可是送给姑娘的,不是送给姑爷的……这一个恐怕送回去他们也不要了吧?”
“谁要他回去丢人?徐家那样子摆明了就是将这个送来给姑娘出气的,哪日姑娘消了气,也就是一卷破席子了事。”
“听说姑娘请姑爷过去谈话了?”
“我都说,都闹了这么些日子了,总不能休夫吧!”护院压低了声音:“里面那个也就这么几天了……”
徐听着听着,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他双腿微微动了动,将鞋袜蹬了,一块小木牌悄无声息地落在了稻草上。
他偷的,不是一个,是两个。
所幸没人看得起他,徐家搜了明面上的那个就当是没有了,回了曹府,也没有人搜他的身。
他躬着身体艰难地将那块木牌叼在了口中,随即在口中咬碎了,只见他口中陡然鲜血直流,他狞笑着咀嚼着那块木牌,饶是满嘴都是木刺依旧没有停下。
他缓缓地咽了下去,感受着五脏六腑那如同烈火焚烧之痛,露出了一个痛快又得意的笑容!
——既然曹家、徐家都要他死,那大家就一起去死吧!
……
当夜,汴京城满城皆听闻徐府之中发出诡异凄厉的笑声、尖叫声、哭声,众人惶惶不安,隔日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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