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郡主成了笼中鸟,就该轮到吴家了。”
“郡主如今连张博文那等废物都愿意嫁,应该是没有谋反之心,可惜,君心难测,郡主便是皇家血脉,大抵也只能保得一己之身罢了。”
秋意泊扬眉,好家伙,他之前看那些贪官污吏死得那么离奇就知道当今皇帝应该不是个简单的人,现在算是知道怎么回事了——经过了十几年的风调雨顺,国库充盈,又刚好有了平南郡主平了外乱,就打算趁着这会儿左右无事来中央集权了。
老一套,谁有威望权柄就打谁,首当其冲就是各大世家。世家与皇室本来就是互相制衡的,世家等着皇室孱弱就夺权,皇室也在等着卸磨杀驴——左右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谁看谁棋差一着了。
是人都有野心。
当年是秋澜和与泽帝合纵胜天下一招,澜和叔与他又胜泽帝一招,如今又不知道是谁胜过谁了。
平南郡主轻笑道:“这种事情难道还需要你来说?圣上能不能叫我入宫那是他的本事,我入不入宫那是我的本事,说来说去,我依旧是皇家血脉,我们两个谁输谁赢,云家都不吃亏,于天下亦不吃亏,周郎君,你意图谋反,可对得起当年入朝在天地坛下许下之誓?”
周文清垂眸:“蝼蚁尚且偷生,如今我已败,郡主还请宣旨。”
老太监看向了平南郡主冷艳的侧脸,见她微微颔首,便轻咳了一声,颁布了旨意,随着一杯毒酒入腹,周文清气绝身亡后,又有锦衣卫上前在他心脉上补刀,确保他已死亡。秋意泊看得仔细,左中右胸都补了一刀,除非这人心脏长在肚子里,否则这绝对是活不下来的。
平南郡主沉默地看着,红唇勾勒出一点讽刺的笑意:“赵大人还真是仔细。”
“应当的。”赵指挥使冷冷地说:“今日郡主所言,我会如实禀告圣上。”
“我敢说,就不怕皇兄知道。”她转身欲走,却看见了秋意泊,她指着他问道:“这是谁?”
一旁锦衣卫道:“这是个木匠,今日去了探子家中,形迹可疑,这才抓回来的。”
平南郡主轻笑道:“锦衣卫可当真是好本事……那怎么还留着?”
赵指挥使说:“锦衣卫办事,不劳郡主挂怀。”
“只不过是看你们累得慌罢了。”平南郡主脚步轻移,裙摆在脏污的地面上摩挲而过,发出细微的响声:“锦衣卫办事,那自然是仔细,只是害怕你们大牢不够关罢了……本郡主一介女流,金尊玉贵的养大,结果等到大了不得不在外杀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