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顾绯猗在他睡觉的时候,突然在他身上留下一串吻痕——不是谢长生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实在是这事顾绯猗没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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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谢长生醒来,是听到了雨水打在窗户上的声音。
他睁开眼,顾绯猗已经不在了,三位老臣还剩了两个,仍睡着。
应该是时间还早。
谢长生精神不错,打了个哈欠起了床。
他
洗漱一番后,带着岁岁下了楼。
一楼大堂已有不少人,除去一些正常住宿的客人外,大多是昨夜去了别处的官员和侍从,正在等老皇帝。
见谢长生下楼,阳萝立刻上前。
“小殿……”说了一半,阳萝生涩地改口:“小少爷,这里坐,早上吃包子可行?”
谢长生问:“如果外面有一张皮,里面有陷的就是包子,那饺子、馄饨、春卷是不是也可以改名叫包子?”
顿了顿,他又问阳萝:“那人是不是也能叫做包子?”
阳萝:“……?”
啊??
不久后,谢长生一边啃着包子,一边向外张望着。
春雨顺着房檐淅沥沥地落下,噼啪砸在地上。
因时间还早,又是阴天,空气中有些白雾;
在清爽的空气味道中,有商贩推车过来,支起了摊子。
烟火味十足。
谢长生瞧着,嘴角也带出了一些笑意。
但笑了一半,又担心起今天潮湿,谢鹤妙会不会腿痛。
吃过饭后,谢长生找阳萝要了把伞,搂着岁岁举着油纸伞来到雨中。
他凑到各个摊前,兴致勃勃地去看对方卖了什么。
走得稍微远了一些后,突然被人拍了拍肩膀。
谢长生还以为是侍卫来告诉自己不要走得太远,一回头,却看到一个面生的男人。
这男人三四十的年龄,面相颇有些沧桑狡诈,却对谢长生挤出了和善的微笑。
“小公子不是本地人吧?”
谢长生昂头,呆呆地看着油纸伞上的花纹。
直到男人等得都有些不耐烦了,又叫了他几声,谢长生才回神:“不是。”
男人又问:“那小公子是哪儿的人?”
谢长生又低下头,呆呆地看着岁岁毛茸茸的头顶。
好半天后,他对男人道:“忘了。”
男人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但很快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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