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绯猗看着,倒也没阻拦,反而忍不住笑了一下。
他暂时停下去摘谢长生腰间配饰的动作,俯下/身,笑着问谢长生:“小殿下,难道不知道人的五感都是相通的?据咱家了解,许多有眼疾的人听力、触觉都会较常人更敏锐些。”
谢长生安静了一会,闷闷的声音从布料下传出:“哦,我知道。我有个朋友叫夜魔侠,他就是个盲人,但是盲久了他就诞生了超级观感,简而言
之就是像蝙蝠一样有超声波……”
顾绯猗:“……”
又在说人听不懂的话了。
顾绯猗笑着,隔着那薄薄一层布料咬了咬谢长生的脸,由着谢长生碎碎念念着,自己则继续去解谢长生的扣子。
等衣服裤子都松松飘落到地上,谢长生便收了声。
顾绯猗又隔着那层衣料亲了亲谢长生唇瓣,眸光落在谢长生身上。
纤细匀称的身体,躺在长桌上,因别扭而微微侧过身,竟真的像一张洁白的宣纸。
还不等人提笔去画,这张宣纸上已有其他点缀——
颈间金灿灿的,坠着红宝石的的长命锁项圈;
胸前,他今早趁着谢长生睡着时留下的红梅印。
只是……不够。
顾绯猗将手伸到怀中,从贴着皮肤的胸膛中旁拽出一条细小的,坠着流苏与铃铛的腰链。
他捏着腰链感受了一下,确认这条链子已经被他的体温捂暖,这才拍拍谢长生:“小殿下,抬抬腰。”
给谢长生挂好了腰链,顾绯猗伸手拨弄了一下那上面的铃铛。
听着那铃铛发出的脆响,顾绯猗笑:“咱家当初说什么来着?这链子光着身子戴一定好看。”
谢长生撩起盖脸的衣服看了一眼,又重新把自己蒙住。因隔着衣料,谢长生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瓮声瓮气的:“那你还说,只让我戴一次的呢。”
顾绯猗笑着没答,伸手摘下了谢长生头上的玉簪。
顿时,黑发如瀑一般散落下来。
黑,红,金。三种漂亮的颜色同时出现在谢长生身上。
顾绯猗指腹轻轻摩擦着谢长生的腰线,像是在捻纸一样的动作,笑:“真是少见的好宣纸,洒金熟宣,棉韧紧密,手感润柔、光滑细腻,书画皆宜。”
说罢,顾绯猗抬手去取毛笔。
但却不急着蘸墨,而是用柔软的笔尖有一下没一下地在谢长生身上打起了转儿。
那笔尖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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