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抹下自己唇角的血,抬起手,把那抹红使劲揉在谢长生唇上。
“好看,有疤怎么也这么好看。”
顾绯猗眉目浮现出一丝满足:“是咱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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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待了片刻后,两人便出门了。
随意走走、熟悉一下当地风土人情是其一。
但最重要的一个原因,是去酒楼里碰碰运气——
顾绯猗给他的册子里写着,有几位大人偶尔会在夜间去酒楼边喝酒看舞、边商谈要事。
只是他们据点众多、且聚头时间是由发起人临时决定,由几人的亲信互相通信。
谢长生是想打入敌人内部。
但连跑了几天,绥州的酒楼都快被他逛遍了,身上也染上了酒气,也还是未能撞上其中的谁。
这天晚上谢长生倒是提前打听到了那几人的动向,可赶过去的时候,那几位大人已经走了。
谢长生开始意识到自己这样胡乱跑是没什么用的。
回了宅邸后,他扑在床上,把脸埋在岁岁毛茸茸且柔软的肚皮吸着。
顾绯猗坐在他旁边,把谢长生小腿搭在他大
() 腿上(),替他揉着。
累么?顾绯猗问了一句?(),又道:“只要陛下一句话。”
谢长生知道顾绯猗想说的是只要他嫌累开口,他就派人去查。
但谢长生总有点不甘心。
他虽只是个清澈愚蠢的男大生,但也开始想学着靠自己的力量去做成一件事。
他把岁岁放在脑门上顶了一会,突然翻身坐起。
“我有了个主意。”
他兴致勃勃地对顾绯猗道:“但需要你帮我个忙。”
顾绯猗扬了扬眉:“什么?”
谢长生道:“山不来就我,我去就山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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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向来对八卦趣事感兴趣。
这几日,绥州百姓口中的话题从林员外的妻子竟然和小妾私奔了;
到茶摊老板分明是个单身汉、却不知道从哪里多出了个半大孩子;
再到从北边搬来了个傻子。
人们津津乐道地说:这傻子是个纤细的少年,长了一张男女莫辩的漂亮脸蛋、却布满令人可惜的伤疤;
人们津津乐道地说:这傻子的行为实在有趣,时而大哭、时而大笑。时而披散着头发在地上爬一会儿L,时而安安静静面无表情地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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