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了过来。
985厂不只是国营大企业,行政级别也高,几任厂长都是13级高干,县里举办大型活动都要请厂领导坐主席台。
庄书记认识钱主席,甚至知道钱主席家的老爷子是离休的老革命,紧握着钱主席的手,笑问道:“钱主席,你们厂对预考很重视啊,你还亲自送考。”
“孩子们能坚持到今天不容易,十年寒窗苦,一考定终身,不重视不行。”今天上午考语文,刚才已经有几个考生提前交卷出来了,钱主席的心全在儿子身上,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考场。
庄书记不知道他儿子也在里面考试,好奇地问:“钱主席,这次你们厂有多少孩子参加预考?”
“十八个,”钱主席一边跟陈副县长等人点点头问好,一边笑道:“十八个考生中,有十三个应届生,五个复读生。”
“估计能通过几个?”
“这我哪说得准,我们能做的就是全力支持,至于孩子们能不能通过预考,全靠他们自个儿发挥。庄书记,陈县长,我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厂子弟中学校长焦万喜同志,这位是我们厂保卫科干警小黄。”
“庄书记好!”
钱主席虽然为了儿子以权谋私,但也平易近人没任何架子,见着大领导不忘介绍厂里的同志。焦校长和黄海山受宠若惊,连忙向庄书记问好。
庄书记跟三人寒暄了几句,一边抽烟一边好奇地问:“钱主席,你们厂确定要搬迁?”
“肯定要搬,这既是上级要求,也是现实需要。现在跟以前不一样,现在军品订单很少,想军转民,总窝在深山沟里生产经营成本太大。事实上要搬的不只是我们厂,周边的上百家军工企业都要搬,有些动作快的企业已经搬出去了。”
“钱主席,你们说搬走就要搬走,我们真舍不得。”
“我们在基江生活了二十多年,基江可以说是我们的第二家乡,眼看就要搬迁,我们一样舍不得。”
“搬走之后,厂区怎么办?”
“机械设备可以搬走,厂房搬不走。庄书记,如果县里感兴趣,我们可以便宜点卖给县里。”
庄书记可不会上这个当,不禁笑道:“还便宜点卖给我们,钱主席,你真会开玩笑。”
钱主席一脸认真地说:“我真不是在开玩笑。”
庄书记摆摆手:“隔壁县有个三线军工厂搬走了,前年搬的,把厂区移交给县里。人家是白送,刚开始,书记、县长很高兴,感觉像是占了天大的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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