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中有话,只能笑道:“不但可以办入职,甚至要办任职手续。”
韩老师帮钱家培养了一个大学生,是钱家的恩人。
钱主席不是一个知恩不图报的人,担心韩老师不好意思问,也不管姜厂长高不高兴,故作好奇地问:“任什么职?”
钱主席总是插话,姜厂长确实非常不高兴。可现在钱主席干出了成绩,他拿钱主席没任何办法,只能权衡了一番,笑道:“子弟中学副校长,分管高考补习班!”
“韩老师,你觉得?”钱主席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向韩爱民,像是在说还可以提点要求。
韩爱民当然知道钱主席是在帮着争取利益,然而现在根本不需要,轻描淡写地说:“姜厂长,我接下来是要办补习班,不过是我自个儿办。”
“你个人办?”
“嗯,不然我也不会办停薪留职。”
姜厂长突然后悔起之前同意给他帮停薪留职,可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卖,只能笑问道:“你一个人怎么办补习班?高考要考那么多门,你一个人也教不过来,再说你有地方办补习班吗?”
真要是给厂里办,无论赚多少钱也不够填厂里的无底洞。更重要的是,回来做那个分管高考补习班的副校长,就要被一堆人领导。
韩爱民不想再被领导,一样不想赚钱给他们填无底洞,笑道:“感谢姜厂长关心,老师不够我可以招,至于教学场所,附近有得是。比如基江铁矿,矿关了,子弟小学和子弟中学也关门了,我可以租他们的校舍办班。”
“韩老师,你是我们厂的老师,你怎么能出去办班!”
“出去办补习班能赚钱啊。”
这个理由很强大,强大到你无可反驳。
但姜厂长觉得还可以争取争取,想想又说道:“韩老师,出去办补习班没你想得那么简单。首先是招生,万一没生源怎么办?再就是流动资金,我估计没十万八万办不起来。”
“我们这次考这么好,都不用刻意打广告,就会有很多家长送孩子来我这儿补习。至于启动资金,我会想办法解决。其实也用不了多少,招到学生,等学生把学费交上来,我不就有钱了嘛。”
让人家做副校长,人家看不上。
姜厂长沉默了片刻,决定打感情牌,很认真、很诚恳、很期待地说:“韩老师,你既是我们厂的子弟,也是我们厂的老师,我相信你对我们厂是有着深厚感情的。厂里的情况你是知道的,如果你能回来,我们完全可以把高考补习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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