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薄韧震惊而郁闷地挂掉了电话。
他这才看到邹冀一脸水,说:“靠,你在干什么?”
邹冀反问说:“你在干什么?怎么和杨樵说话,越来越搞得真像在谈恋爱一样了?”
薄韧把杨樵拒绝他上门陪睡的事说了,控诉道:“他最近脾气怎么这么大,我也没惹他吧?他怎么越大越不可爱了。”
“明明是你在吼人家,还怪人家脾气大。”邹冀想了想,又说,“我理解他,你为什么每天都要和他一起睡,他万一晚上想那个,碍着你在,都没办法那个,没准已经憋很久了。”
薄韧没有听明白,莫名其妙道:“他想哪个?”
邹冀:“……”
薄韧还有点不解,邹冀羞羞脸说:“大哥,不是非要问那么明白吧。”
“!”薄韧突然懂了,一时间震惊极了。
邹冀本质也是个单纯少男,和薄韧在这方面也不相上下,两人从没讨论过下三路的事。
“饼干?”邹冀也很震惊,道,“你不会没有那个过吧?”
薄韧一口否定道:“当然不是,我早就那个过了,都好几次了。”
邹冀实在也有点尴尬:“哦,哦哦哦。”
薄韧没有在吹牛,他自己确实试过几次,羞耻感很强,主动尝试操作的动机,主要是为了确认自己发育是否正常。
但是杨樵怎么能那个?
薄韧想象不出那是怎样的画面。别看他每天都和杨樵在一起,杨樵的身高也已超过了一米七五,但在他的认知里,杨樵始终都还是他最熟悉的小朋友形态,小小的一团。
“他都还没满十六。”薄韧固执地表达对邹冀的反驳,说,“不让我去,不可能是你说的这种原因。”
邹冀也没有和他争辩,道:“好吧,那就是他真的不爱你咯。”说完用尖叫呲了他一下。
薄韧敏捷地一偏头,躲开了,也想起一件事,说:“他下周过生日。”
邹冀道:“过生日好啊,你要送他什么礼物吗?我来给你参谋参谋。”
薄韧道:“不用,我俩没搞过这一套形式,以前也不送礼物。”
但他想到以前杨樵每年过生日,至少还有父亲杨渔舟在身边,杨渔舟工作再忙碌,节假日里也见不到人,可也总会在生日当天陪杨樵吃一次饭,还会准备生日蛋糕,有一年实在抽不出空,还特意提前两天给杨樵过了生日。
今年的生日,就只有杨樵自己一个人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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