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一起走的,要杀要刮我毫无怨言。只求你放过紫苏,她,她只是受我牵连……”
被他抱在怀里的女子听他这么说,立刻张开了眼睛。
顾夕颜被震住了。
那女子的眼睛清澈澄净,如麋鹿般闪烁怆惶之色。她伸手紧紧地捂住了那男子的嘴巴,哽咽的说:“少卿,要生我们一起生,要死我们一起死。既然被他找到了,我总是要和你在一起的,还说这些话干什么!只是伤我的心罢了……”
被那女子唤作“少卿”的男子听了她的话,竟然滴下了两滴眼睛,紧紧地握住了捂在他嘴上的那双纤纤玉指,不住地点头。
背对顾夕颜的男子却发出一声冷哼,语带讽刺地说:“真是郎情妾意啊!”
“少卿”闻言,脸色一红,眸中闪过羞惭之色,可抱那女子的手却更紧了。
那女子却挣扎着从“少卿”怀里站了起来,战战栗栗的,如秋风中的落叶般抖着,目光却闪烁着坚定的绝然,她给背对着颜夕颜的男子恭恭敬敬地伏地叩首,声音幽怨地说道:“我嫁到齐家十几年,您待我恩重如山,我纵死无憾……只求您看在方侯爷的份上,饶了少卿吧!我和他青梅……从小就认识,他只是一时糊涂……”
“不,不,不!”被那女子称作“少卿”的暖润男子起身去扶那女子,动作轻柔,好象那女子是一件什么珍贵宝物似的,“世兄,是我,是我……”
背对着顾夕颜的男子抑天低笑,声音悲怆而戚凉:“世兄,不谁当!夺人妻子……这样的世兄,试想世间有谁敢当……”
“少卿”和那女闻言俱低下了头颅。
三语两句间,颜夕颜已听得明白。
原来是丈夫追拿与情人私奔的妻子!
别人的私事,还是少管为妙吧!更何况,男女之间的事是最说不清道不明的,不是谁摔了谁的杯子那样有一个对错的标准的!
顾夕颜想着,就伸脚想在树上找个支点溜下树去。可她刚一动,那位“丈夫”就好象感应到了什么似的,突然转过头来朝顾夕颜趴着的方向望了过来。
顾夕颜下意识的低头一缩,可又禁不住好奇地仰头打量,想看看一那丈夫是个怎样的人。
就一眼,顾夕颜就怔住了。
那位“丈夫”长相英武粗犷,和叫“少卿”的男子截然不同的两种人。如果说“少卿”让人联想起那春风冬日那些柔软温和东西,“丈夫”则让人联想起岩石刀剑那些坚硬锋利的东西。他两条浓黑的剑眉在额间蹙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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