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子嗣的……
没有孩子……对齐懋生意味着什么。没有人比顾夕颜更清楚。
突然间,她心灰意冷,无心恋战,躺在了床上。
齐懋生一开始还没有查觉到她的不对劲。
二月中旬,沈家和郑家联袂派了一个信使来,想请齐懋生在庙堂上支持他们,让郑言回梁地待疾,齐懋生婉转地拒绝了。但却让齐潇暗中送了若干把燕地特有的钢刀和几十匹骏马。
到了五月间,晋国公派了信使来,想大量购买燕地马骑。朝庭在这方面是有限制的,燕地每年所产马匹均要登记造册,按照一定的比例上贡熙照,只是这几年管得松了一些,渐渐有些失控了。但国公府之间私下卖买,也是一项不轻的罪名。
可今天晋地粮食丰产,出手极大方,齐懋生也不由得有几份动心,整个五月至七月间,都在偷偷地运筹此事。
等他发现顾夕颜在他面前也无法掩饰郁色的时候,他才惊觉顾夕颜的消瘦。
几个月的隐忍,顾夕颜也到了极限,不由就伏在齐懋生怀里大哭了一场。
齐懋生却没有想那么多。安慰她:“你年纪还小,这种事情常有。”话虽如此,但他还是调整了自己去西北大营地日子。
就这样,直到大雪覆山的时候,顾夕颜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魏夫人把齐懋生叫了去。
第一次,母子俩相对无语。
魏夫人沉默半晌,让齐懋生把多宝格上的那个玉桃石料盆景搬到梨园去:“你父亲亲自到栖霞观里找当时的紫霞道姑开过光的……你带过去,把它摆到你们床头。”
齐懋生皱着眉抱了那个玉桃石料盆景回了屋。却正好看见床头放着一碗冰凉的汤药。
这段时间。赵嬷嬷一直在给顾夕颜调理身体。
“怎么了?”齐懋生柔声地坐在了床缘边,“是不是药苦。我让嬷嬷给你加一颗枫糖好不好?”
望着目光柔和的齐懋生,顾夕颜的眼泪忍不住涌了出来。
她恐惧地扑到了齐懋生地怀里,紧紧地抱着齐懋生的腰,无助地喊着齐懋生的名字。
齐懋生抱着全身发抖的顾夕颜,沉声道:“别哭了!等开了春,我们光明殿敬香去……实在不行,我陪你走一趟盛京的栖霞观……”
“你,去盛京……”顾夕颜满脸是泪地望着齐懋生,震惊地道,“不行,你不能去,不不能去……”
齐懋生笑着亲了亲她的面颊,低声道:“我们俩人偷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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