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果不其然,裴卿卿刚这么一想,曲氏就惊叫一声。
血包破了……
呸,不是!
是流产了。
曲氏的衣裙上,以肉眼可见之速迅速染红。
“母亲!”不知情的裴正浩大惊,当场惊慌失措的叫了起来,“来人啊!快来人!母亲……”
有裴正浩这么一吆喝,立马就有人冲进来了。
“怎么回事?母亲这是怎么了?”裴蓉华一进来,就和裴正浩一起搀扶着‘虚弱’的曲氏。
那一脸的焦急,像是天塌了一样。
可裴卿卿却清楚的看到了裴蓉华眼中闪过的得意。
她晓得,裴蓉华一直悄悄地守在外面,而裴正浩的喊叫,就像是暗号一样,引召裴蓉华进来。
“二弟,你快去,去找父亲来!”裴蓉华面露惊慌之余,还不忘‘沉着冷静’的吩咐裴正浩,去找父亲来。
“是,是…我这就去!”裴正浩听话极了,慌慌忙忙的就跑去找父亲了。
裴卿卿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曲氏母子三人演戏,她明白,父亲就好比是这场戏的审判官,有决定她‘罪责’的审判权。
从一开始,曲氏有喜,父亲就和她们是一条船上的人,如今戏唱到了尾声,父亲哪能不在场?
“三妹!你对母亲做了些什么?!”裴蓉华担忧的语气中充满了对裴卿卿的失望。
看似是在担心曲氏,可眼里的得意真真是遮都遮不住。
仿佛已经看到了裴卿卿的死期。
她这一问,反过来不就是在说,是裴卿卿害的母亲流产吗?
裴卿卿心下冷笑,面上却露出恰到好处的惊慌之色,“我,我什么都没做啊!大姐,母亲这是怎么了?”
不就是装傻充愣吗?谁不会?
曲氏‘流产’是怎么回事?裴蓉华和曲氏自己心里最清楚。
不也是在装傻充愣吗?
她说过,既然要演戏,她奉陪便是。
心如明镜的看曲氏她们做戏,也挺有意思的不是吗?
就好比是看两个跳梁小丑在面前卖弄。
裴卿卿淡红的唇角,掠过一丝讥笑。
一听裴卿卿装傻,曲氏立马就来气了,就算不是‘流产’,光是看着裴卿卿,她就恨不得捏死她,气的手指发抖的指着裴卿卿,“你,你竟还敢问!”
“不过是让你侍奉我两天,你便心生怨念,竟要谋害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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