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的他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寿宴之上,群臣是看热闹的看热闹,私下议论的议论。
以权谋私,贪污受贿,结党营私,中饱私囊,致使朔城决堤,百姓蒙难,饿殍遍地……
这一字字,一句句,无不都是要人命的催命符。
煜王这次,怕是没指望了……
纵使陛下想护,怕也是护不住了。
神昭使臣同戎狄使臣都在看着,若是陛下徇私,只怕是要叫全天下笑掉大牙,天下人更会说陛下昏聩……
原本好好的一个寿宴,顿时就被搅得乌烟瘴气的。
其中镇南王北宫焱更是靠在椅子上,优哉游哉的看热闹,他都还没找乾帝的麻烦,没成想有人比他更快。
也罢,如此好戏,不看白不看。
“父王,你都瞧见了吧,其实天凤如此内忧外患不断,不过只剩外强中干罢了。”北宫琉饮着酒,低声在他父王面前说。
其实说白了,就是乾帝迟迟不立太子的祸。
煜王和凌王相争,自然是结党营私,各自培植自己的势力。
可不就是以权谋私,中饱私囊了嘛。
煜王这是被人翻了出来,凌王也不无辜。
以权谋私,贪污受贿的又岂止是煜王。
只是凌王还没叫人给翻出来罢了。
北宫焱瞧了一眼这个热闹,然后笑着睨了自家儿子,“朔城决堤,并非因煜王贪腐,而是有人蓄意为之。”
这话叫北宫琉闪了闪目光,“父王知道是谁?”
听父王的意思,是知道是谁破坏了朔城的河堤,致使朔城水患?
北宫焱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意,“一个乾帝他们想破脑袋都想不到的人。”
北宫琉闻言,微微皱眉,父王这么说,他倒还真想不到是谁干的?
然后,北宫焱嘴里又平淡的吐出一个名字,“慕非澜。”
“……”北宫琉愣住了。
居然是他?
这也就是他们父子俩的悄悄话,并没有旁人听见。
乾帝几步之下,也走到了慕楠煜身前。
“父皇……”慕楠煜着实吓的不轻,想要扯着乾帝的衣角求情。
却不想,还没碰到乾帝的衣角,就被乾帝衣角踹开,“你个混账东西!竟敢做出这等谋逆之事来!枉费朕平日里对你悉心栽培,你竟如此胆大妄为,以权谋私,中饱私囊,致使朔城决堤,百姓蒙难,你让朕如何跟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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