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念叨,男人轻笑一声,“明日便是正月十五,北宫琉要回神昭,夫人可舍得他?”
男人一手轻轻抚摸着她的青丝长发,一手护在她的腰上,护着肚子,万一马车有个什么颠婆,也不会伤到她和肚子里的孩子。
倒是裴卿卿,突然听男人这么问,如画的眉心一挑,眸光清亮的望了眼男人,瞅了男人盯着看。
“侯爷,你不对劲啊?”裴卿卿狐疑的打量着男人。
“嗯?为夫哪里不对劲?”男人挑眉。
裴卿卿狐疑着从男人腿上爬了起来,近距离的瞅着男人瞧了又瞧,像是她面前的白子墨是个假的白子墨一样。
白子墨还是那个白子墨,假倒是不假。
裴卿卿眸光精亮的盯着男人,正儿八经的说,“以侯爷百年老醋坛子的性子,居然会问我舍不舍得北宫琉?”
说着,裴卿卿还“啧啧”一声,“今儿有太阳吗?”
她想看看,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出来了?
这男人,平时跟醋坛子一样,今儿居然会问她舍不舍得北宫琉?
不对劲儿啊。
怎么?她要说舍不得,这男人难不成还不让北宫琉走了?
瞧着她一本正经,说他醋坛子,兼小气的样子,都把男人逗笑了一声,“百年老醋坛子?原来本候在夫人心中,是个老醋坛子?”
尤其是说到‘老’字的时候,男人说话牙齿咬重了许多。
“是的呀,老醋坛子!”裴卿卿笑眯眯的说。
等男人危险的眯起双眸,正要开口的时候,裴卿卿猛地搂上了男人的脖子,“可我就是喜欢老醋坛子呀!”
这男人,俊美无涛,风姿无限,实在是有叫所有女人垂涎的资本。
多少次,裴卿卿都觉得自己是捡了个天大的便宜,居然捡到这个男人。
能得白子墨为夫,是她三生有幸。
如果前世的不幸,是遇见他所要付出的代价,那么她如今想来,心甘情愿。
她的眸光清亮,眼中尽是他的倒影,眼睛里只看到的他一人,也只容得下他一人。
白子墨已经扎根在她眼中, 除非将她双眼挖去,否则谁也无法将他从她眼中剥离去。
情到深处,裴卿卿不自觉的搂上男人脖子,紧紧的抱着男人,她轻然的声音在男人耳边说,“侯爷,能遇见你,我愿意再死一次。”
如果真的还有下辈子,只要能再遇见他,哪怕今生再要让她死一次,她也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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