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的女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她配不配的上白子墨,轮得到常妙言来说吗?
常妙言真以为自己是谁呢?
未免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啊!北宫卿卿,你!”常妙言被泼了一脸的茶水,还好茶水不是很烫,否则她就毁容了!
怒指裴卿卿,可在裴卿卿幽冷的双眸之下,常妙言硬是怂了几分,转头把矛头对准北宫琉,“表哥,你也不管管她!她这是在给镇南王府抹黑丢人!”
裴卿卿冷笑一声,北宫卿卿?这叫法初次听着还挺新鲜。
北宫琉不以为然的耸肩,“侯爷夫人一贯如此,妙言,我提醒过你,可你不听我有什么法子呢?在天凤时,她的手段可不止如此,那些企图靠近侯爷的女人,挖眼断手,割喉拔舌都不在话下。”
裴卿卿不露痕迹的嘴角微抽,她有这么凶残吗?
太夸张了点吧?
不过没所谓,北宫琉说的极好。
常妙言,识趣的就别打她男人的主意,否则也休怪她不客气。
这小辈之间的争执,常飞鹰本来是不打算插嘴的,尤其是刚才常妙言在言辞上丝毫没有吃亏,可谁知道裴卿卿居然泼了常妙言一脸,常飞鹰哪还坐得住,“岂有此理!你一个女人家,竟如此恶毒!侯爷,莫非你连自己的女人都管不了?任由她骑在你头上撒野?!”
白子墨深以为然,“常将军没听世子说吗,我夫人一贯如此。”
那口气,就想在说,我惯的,我乐意。
常飞鹰一噎,“你....”
你竟是这样的白子墨!
屈服于女人之下!
“侯爷,她如此没度量....”
“妙言,不得胡言!”常飞鹰这次非常明智的阻拦了常妙言口不择言。
白子墨分明就是维护那个女人维护的紧,要是再激怒白子墨,怕是得不偿失。
常妙言虽然心有不甘,但也领会到常飞鹰的意思,于是只得乖乖地闭上了嘴。
裴卿卿冷哼一声,斜眼儿瞧着白子墨问,“夫君,茶喝完了吗?喝完了回家了。”
一副做她男人主的口气。
关键是白子墨还配合,“夫人吩咐,岂有不从之理。”
然后白子墨搂上裴卿卿的腰,裴卿卿娇凶的瞪他一眼,那模样好似在说,回去再找你算账!
把常飞鹰气的不轻,万万没想到,白子墨竟是个惧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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