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帮忙。
对于离乡多年来到这座冷漠的城市独自打拼的桥本理莎来说,也算是略微有所慰藉,至少有人确实在关心自己。
东野瑜见她不说话,也不强求,只是莞尔一笑:“当然,这只是远离家乡的我在无病呻吟,寂寞的人总会觉得这个世界是晦暗的,您就姑妄听之。”
“东野君说的不错,东京就是这么一座城市,即便是朋友之间的相处,就像是森林里的萤火虫,看似温暖的光点其实没有任何温度,能给予慰藉的只有家人。”
桥本理莎轻声说着,对于东野瑜的来历有些意外:“东野君原来不是东京本地人吗?”
先前她来餐厅与东野瑜聊天,大多是聊一些神州的诗词歌赋、服装首饰等,反而没有询问对方的籍贯之类的。
她只觉得能找到一个有共同爱好且与他相处感觉舒服的人很难得,便忘了问这些本该在。
桥本理莎想到,这也许就是神州贤者所说的君子之交淡如水?
“嗯,我是京都人,准确的说,是京都时雨岳人,小时候流浪到京都,因为没衣服穿去偷衣服,被人抓到了儿童福利院里。”
东野瑜对于自己的黑历史从不掩盖,直面过去,与自我和解才能道心通明,太过执着的人修道会遇到更多心魔劫。
桥本理莎闻言,神色怔然,眼睛直勾勾地注视着东野瑜:“是哪座福利院?”
“阳光园。”
桥本理莎愣了一秒,愕然道:“你是光屁股的东野?!”
东野瑜:没礼貌的女人。
东野瑜露出非常温和、善意的微笑:“您竟然知道这件事?想必是住在阳光园附近的居民?”
“十年前的事,没想到您还记得。往事不堪回首.不过为我取这个外号的人真是好人啊,若非这个外号,或许我和您还无法在十年之后通过阳光园重新结缘,请问我能知道那个人的名字吗?”
东野瑜笑眯眯地问道,原本阳光昂扬的气质有些扭曲起来。
桥本理莎对于东野瑜的询问只是神秘地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指了指自己,“你不认识我么?”
想了想,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也是,你进阳光园那天,我刚好高中毕业收拾行李准备踏上旅途,与你只有一面之缘,我还记得你当时披着张毯子小心翼翼走进阳光园的样子。”
能不能不要再提那件事了。东野瑜一时间有些憎恨造物主在创造人类的时候为什么给记忆加这么高的配置,丐一点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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