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天开始,顾母就再也没跟安夏张口说过话。
也不吃饭。
安夏端着饭碗走进顾母的房间,她就把头扭向一边,故意躲着安夏。
“妈,你以为这样是在惩罚我,可实际上却惩罚的是您自己。”
“就算您不吃饭,大嫂的孩子也回不来了。”
“您多年守寡,应该知道独自养育孩子有多难,难道您真的忍心大嫂也吃这种苦?”
“倒不如打掉孩子,大人不受苦,孩子不遭罪……”
安夏想继续说,但是顾母一个怨毒的眼神,立刻把她的话给噎回去了。
知道顾母还在气头上,安夏只得把饭放在床头。
“饭我放在这了,您饿了,想通了,就自己吃。”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顾母不吃,她也不能掰开她的嘴,况且,她还有别的事情要办。
刘梅梅那边,法院已经开庭。
一切都十分顺利,由于刘梅梅没有出庭,再加上安夏证据充足,法院直接判刘梅梅输,要她偿还全部靠着微光文具店而取得的钱财。
安夏知道这钱想要回来不容易,刘梅梅八成会玩老赖那一套,死活拿不出钱那种。
当然,应付这种事,安夏可十分在行。
从前她做港商的时候,这种老赖她可见得多了,对付他们安夏可有一手,况且这个年代的人,法律意识还是相对淡薄,可比安夏那些老对手好对付多了。
她第一时间就来到刘梅梅和顾铭洋租住的房子,准备亲自会会他们。
结果,刘梅梅和顾铭洋都不在。
安夏只好返回。
刚出楼道,她就跟刘珍珍撞了个正着。
“大嫂?”
“你怎么在这?”
安夏一时半会还改不掉自己叫刘珍珍大嫂的习惯。
刘珍珍看上去跟前些日子完全不一样,打扮得精神,光鲜,好像年轻了好几岁。
“我刚刚跟顾铭洋领了离婚证。”
“现在,我是你珍珍姐了。”
她提了提肩上的皮包,笑得释怀,满面春风,似乎感觉周遭的空气都是解脱的,顺畅的。
安夏真心为她高兴。
“是,珍珍姐。”
“恭喜你重获新生。”
她笑看着刘珍珍,正准备继续跟她唠几句家常,刘珍珍的背后,顾铭洋就垂头丧气地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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