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不像是没钱的样子。
现在又被江鹤刃几句话噎得说不出话来,估计是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按照一般人的想法,父母就算做错了事情,孩子也不应该跟父母计较。
但当老师这么多年,王老师是清楚的,有些人根本不配称为父母。
叶杏脸色铁青,原本温柔的面具都已经要戴不下去了。
可门口这么多人,再想想都忍了十八年了,她硬是咽下这口气。
“行,是父母错了,但爸妈是真的想补偿你。”说着她将拎着的装着饭盒的袋子终于塞进了江鹤刃手中。
叶杏刚松了口气,觉得他终归还是心肠软。
但江鹤刃当着她的面直接打开了饭盒。
饭菜已经凉的一丝热气也没有,凉掉的清蒸鱼散发着鱼腥味,炒芹菜油哄哄的凝在一起,而两个馒头就那么直接放在袋子里。
果然是这样。
如果是以前,江鹤刃或许会想,虽然饭菜都凉了,馒头也脏了,但这是妈妈特意为我做的饭,也是她专门送过来的,她还是爱我的吧?
可现在,江鹤刃无比清楚地认识到,这是一盒在冬天凉的难以下咽的饭菜。
叶杏给的母爱就像眼前的饭一样,它原本的目的就不是为了让江鹤刃好好地吃下去,不是因为担心他吃不饱饭才送来的。
它是为了彰显叶杏的母爱,才到了江鹤刃面前。
叶杏不会担心江鹤刃喜不喜欢,也不会担心这么凉的饭菜吃下去会不会拉肚子,她关心的是别人有没有看到她在付出母爱。
这顿饭压根不是为了江鹤刃做的,是为了叶杏自己做的。
恰在这时,三人附近一个穿着一身灰扑扑羽绒袄,系着围裙的母亲等到了自己的女儿。
她从电动车筐里将保温壶打开,白气滚滚,和其他父母捎过来的热腾腾的饭菜香味汇聚在一起。
她的声音清晰地传过来:“快趁热喝,今天是你最爱的羊肉汤。”
江鹤刃盖上饭盒,还给了叶杏:“已经凉了,吃不了了。”
叶杏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她想说两句场面话,维持自己的体面。
但又清晰地认识到,眼前的人不再是她可以随便说随便骂的那个乖巧听话的养子了。
叶杏离开后,江鹤刃很礼貌地又去跟身边的老师说话:“王老师,抱歉耽误你时间了。我请你吃饭。”
王老师心里五味杂陈,摆了摆手:“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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