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卖假莫卖诚’印象极深,此前听得家中七郎提及娘子,只当娘子与那诗中追名逐利的商人没甚不同。”
“然今真见得这大赛被娘子一手办起来,还不求甚回报,吾心中甚愧,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而今当面给娘子赔个不是。”
柳云清看着面前的耄耋老人,原心中还紧张不已,不知怎就得了这老人家的眼,这可是赵大官人的老师,是怎么敬着都不够的。
谁道开口竟是给她道歉。
这老人家也不知是该说他认死理还是太实在了,不过是私底下对她有些偏见,她又不得知,而今改观,还特地同她道歉来,可叫柳云清受宠若惊,忙错开半步不敢受全老人家的歉意。
“老公爷言重,我也没得您想得那样好,不过是恰好将书坊开在太学旁,平日里受学子照顾,不怕您低看,这也算得我扬名的手段,哪里得您口中的高尚。”
“您才是真君子。”
听得柳云清这样毫不遮掩的实话,邓国公忍不住笑了起来,白须都跟着微颤。
“什么真君子,比不得大娘子,你便是逐利而今也实打实的做出些好事来,还望柳娘子莫忘初心,也叫我这小老儿多几个凑热闹的去处!”
柳云清连忙笑着应下,同赵承砚一左一右陪他逛了一圈儿,细细介绍着各处的用意。
老人家身子骨不错,也不想耽误柳云清生意,只管拉着自己的学生阿砚和孙儿小七往那甜品自助区扎。
一次性的油纸盘是柳云清特意定做的,另还有竹签提供。
邓国公不似他表面的老态龙钟,只叫人一眨眼的功夫,手中小托盘里就多了好些软糯的点心,边吃还边含糊道。
“哎呀好吃好吃,柳娘子真是用心了,半点儿不糊弄的。”
张有正只觉头痛,忙一把将祖父手里的盘子夺去。
“我道您今儿怎么想凑我们的热闹了,原是在这儿等着,您前几日不还落了颗牙?这点心也敢多吃,若再落了一颗,便是叫祖母哄也是不成!”
邓国公一把年纪,也不跟小辈争,只眼巴巴看着。
“你祖母管束我便罢,怎出个门也叫我这样拘着,小七啊,你且算算,祖父还有几年,还能吃个几回?”
张有正当真是没法子了。
他家中世代为官,自他小时阿爹便外放做官,他是跟着祖父母长大的,可说这世上再没比他们更重要的人了。
他岂忍心听祖父这话,一时难受,瞧着盘中可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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