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几分钟前还抗拒,看到更加脸红心跳的画面,许瓷的耳朵烫红了。
他也明白,这个时候,他突然停止,多少有点坏心眼了。
郁寒礼将他翻转过去,强势霸道的从他背后压了上去,薄唇擦过泛粉的耳廓,声线凛冽:“现在的学生很会啊?”
许瓷的肌肤被他西裤上的金属拉链剐蹭到了,轻微又难以忽视的磨人痛感,竟让他从郁寒礼的话里品出了几分醋味,估计对方是想听他保证“自己也是第一次”之类的话。
可是,有这个必要吗。
许瓷闭上眼,不想和他说话。
学生咋啦,没有实际操作机会,但是不代表他不会上网看黄色废料好吗,郁寒礼是和现代社会脱轨了吗?
……
接下来的一切变得不可控制。
癫狂,原始。
让人脸红心跳。
许瓷的身子又娇又虚,没多久就喘不上来气了,他惊惧于这令人窒息的溺毙感,柔软的唇瓣张开,费力汲取空气中稀薄的氧气。
这具身体太过病弱了。
他要喘不上气了。
他厌恶一身病痛的自己。
郁寒礼垂眸。
下一秒——
掐住了他小巧的下巴,附身,似乎是要给他渡气。
明明早有心理准备。
在郁寒礼要碰他嘴巴那一刻,许瓷还是忍不住哭了。
他也不知道在哭什么,哭自己莫名其妙就被最爱的家人讨厌?
还是哭自己快要死了?
还是哭自己明明向往童话般的爱情,如今却在偷偷沉溺最低等的欢愉吗?
许瓷别过脸,用虚浮无力的手背挡住了嘴唇,不让郁寒礼碰。
“不要接吻。”
这一个小小的举动,把刚才刻意营造的暧昧温情撕个粉碎。
这本来就是一场交易。
“还挺娇矜。”郁寒礼眸色暗凉,轻笑揶揄。
他显然是不满的。
表面金贵斯文,骨子里藏不住的放荡凶戾。
他突然用力。
许瓷漂亮的杏眼蓦地瞪大了些许。
……他不知道这个举动哪里惹到了这位尊佛。
过了几秒。
郁寒礼伸手捂在许瓷的唇上,指骨轻掐在他的脸颊两侧,低声说:“上学时老师没有告诉你,跑步或者做剧烈运动时不能用嘴巴呼吸吗?轻则呼吸道水份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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