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荥伸出食指指了指楚婠脑门,“你呀!”
“我?”楚婠嫌弃似得看他一眼,“縢宴烁哪里如你想的那般小肚鸡肠。”
孟荥联想之前种种,笃定道:“他最好是。”
直觉告诉孟荥,这件事结束之后縢宴烁一定会秋后算账,心里已经默默为楚婠祈祷。
孟荥这次回来,拿着家族的令牌,果然很快宗人府送出来消息。
温素知一切安好。
楚婠眼尖发现宗人府周围已经安插不少眼线。
不禁疑惑:“怎么感觉这件事不只是表面看起来的简单?”
孟荥也点头同意:“有没有觉得英亲王和那个思华年只不过是齐帝赐婚,可两人并没有多余交情,这齐桓也太上赶着替右相府伸冤了吧?”
一语惊醒梦中人,楚婠想起縢宴烁种种暗示,小声道:“你说,会不会始作俑者就是……齐桓?”
孟荥倒吸口冷气:“若是真的,那这件事利害关系牵扯太大,太上皇就算插手,只是碍于右相面子彻查这件事,断不会秉公处理的。”
楚婠不解,追根刨地问:“为什么?天子犯法不是和庶民同罪吗?”
孟荥是孟家嫡传子嗣,天家资料已经背的滚瓜烂熟。
他解释:“太上皇当年为了争龙位,将几个兄弟都处置了,唯独留下年纪尚幼的英亲王,是因为两人生母同胞,你试想,他如何会同意将自己亲弟弟处决了?”
楚婠这才明白,为何看起来齐桓比齐蒙还要嚣张跋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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