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就是这样,如果你们依旧选择过去的话,需要提前考虑好如何与通道对面的原住民打交道。
当然,如果你们有本事全部杀掉就更好了,能为我省去不少的工作。”
“好,我们过去看看再说。”
易辰倒是不在乎什么,他身上有着原墓的邀请函以及《皮囊圣经》这种东西,金也是癌宫的一员,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
见两人去意已决,奥尔曼便履行着他作为监视者的职责,起身走向神庙最深处的那面墙,
在易辰的印象中,最初形成的通道仅能勉强让一人爬入且没有任何异样。
现如今,
神殿的整面墙都在流淌着脓液,即便有着篝火的压制,贴在上面的石块依旧在蠕动不已,
随着监视者奥尔曼将整面墙的石块移除,
一口占据着全部墙体的糜烂肉洞呈现在眼前,表面生有大量的炎性丘疹、囊肿结节甚至一些病毒性的溃烂疱疹等等。
并且通道内部还在不定期地收缩着,
借由肉质层面的挤压,将旧世界的病灶精华向这边输送,肉眼可见的浓稠灰质从里面溢出,加重着这边世界的病化侵蚀。
作为原生世界的人类,易辰看见这一幕时自然不太舒服,但想到自身所依靠的力量也来自病原体,这份感觉就变得矛盾了起来。
没有太多犹豫,
由小葡萄形成的余烬围巾罩住面庞,易辰打头阵先一步踏足通道间,踩在滑腻柔软且凹凸不平的通道间以正常的步行速度前进,
金紧跟其后。
随着两人逐渐消失于通道间,
监视者奥尔曼立即拾取他的黑色重戟将向外扩张的肉状组织全部切掉,再快速拾取石块将通道重新封闭。
咳咳咳~
做完这一切的奥尔曼却开始剧烈咳嗽起来,甚至有着黑色黏液由铸铁头盔下面流出。
他踏着极为艰难的步伐走向篝火,似乎只要能达到那个地方就能让症状缓和,
轰!
距篝火还有五米时,
奥尔曼的身体晃荡而单膝跪地,双手握住长戟而勉强支撑着,
就在这时,
他身上的黑骑士盔甲(右侧肩部)被某种异物撑开,一根根扭曲的黑色触须从中疯狂钻出,
大量触须簇拥在一起并在端头汇聚出一张扭曲的人脸,贴在奥尔曼的耳畔进行着未知低语,一种能摧毁他意志力的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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