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三四千斤葡萄的原料,是自家另外给庄百户交了十两银才摘回的。
沈先竺接过嗅嗅,“有酒味儿了。”
抿过一口后,他又连续喝两口,评价道:“还稍有点涩味儿。”
“葡萄酒带点涩味儿才正常吧,一开始酿制不仅带皮还带籽儿。”而且,酒能酿成靠的就是葡萄皮和籽里,含有的一种物质,具体是什么,师姐知道。
沈灵竹尝一口,对着师姐摇头,她没尝出来。
并且建议多盛几碗,让大家都说说感觉。
沈先竺不同意:“别别别,娘不能喝,奶娘更能喝,我去喊齐姥姥来。”
“喊我咋了。”姥姥齐氏恰好推门而入,她鼻子灵且也能喝酒,打开酒坛里飘出的酒香,被她捕捉到。
“成了?!”她接过大外孙女递来的半碗酒,只一口就道:“不错,酸涩协和软滑,回味有甘。”
还端着酒的沈先竺看看她的酒,再低头看看自己的,为什么他没喝出这么多感觉。
沈灵竹瞧见,靠近他轻轻说:“我也喝不出来。”
沈先竺看她满眼认真,微微点头:只要不是仅我一个不懂,就好!
“对了。”姥姥品过两口酒,和沈先竺、沈灵竹说去一趟东屋。
两兄妹闻言,动作特别一致的将剩下的酒吞掉,这让姥姥直说“暴殄天物”。
沈妙竹待他俩一离开,才问:“我大伯母同意小竹子前往平定县?”
姥姥点点头,“嗯,她你们七伯母必是要去的,做为主家,有小竹子跟前也有个照应。
事实上,她是属意你去的,但你大伯不同意。”
“为何?”沈妙竹没想到是这样。
姥姥伸手刮刮她鼻子:“因为我家大竹子长大了,脸蛋一掐一团水的嫩。”
老太太没有看到大外孙女害羞脸红,只听她了然的说句:“原来如此。”
唉,大的太沉稳,小的太跳脱,自己以后多半也看不到小竹子会害羞。
不会害羞的沈灵竹,一进正房东屋,就见大伯母在抱着妹妹哄,而旁边的弟弟安静的举拳头在睡。
自家大伯则是在桌前奋笔疾书,听到脚步声后道:“娘子,你和他们讲,我到厅堂去写。”
“好。”胡氏目送他离开,招手让两个孩子过来坐下。
并示意沈灵竹打开炕上一个盒子,里边是上次在京城卖货的五百两银票,并近期攒下的几十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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