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速说道,“赵家媳妇说,大太太今天又请了官媒,给二少爷说亲。
表姑娘硬贴上来要嫁的话,就是上次请冰人的时候传出来的。”
沈河拍案而起:“混帐!”
沈先竺怒气又升腾上来:“岂有此理!”
“媒人此刻可还在?”沈灵竹早就想到这话是上边的什么人讲了,下头的人才会传。
仆妇道:“奴可以去看看。”
“倒也不必。”沈灵竹走向门外,向着厢房里吃茶的五个沈家少年说:“有人欺负我二姐,敢不敢跟我打上门去。”
“敢!”五人齐齐应声,“
小竹子你说是谁?”
“在哪?”
“揍他。”
“好,准备一下跟我走。”沈灵竹头一回觉得,这些族兄们是后盾。
门外的仆佣们悄悄移开些,唯恐冲撞了哪个被表少爷们揍。
“小竹子要作甚?”沈先竺听见吵闹要去看一眼,却听沈河说:“叫她来,不就是想出气吗?”
沈先竺迟疑:“可她和八姑娘去要人,跟带人打上门去不同。”
“结果都一样,他蔡家大房传出这话,就是想与我们结仇。
不必管小竹子,她向来机灵。
我们有我们要做的事。”沈河看向仆妇。
沈先竺颔首,对仆妇道:“打听一下大房的老爷可在家。”
“上午一般不在,听说近来总在老菜馆请客。”仆妇说完,就要再去找人确认一番。
而沈八姑也在此时拿来身契,尽数交给沈先竺,他看了眼取下荷包给银子。
沈八姑自然不要,他却必须给,不想将来落个话头儿。
两人正推来推之际,沈灵竹快步进来,将银子塞到沈八姑怀里,“我们现在去大房。”
“还要去?”沈八姑是真怕她人小脾气冲,得罪人。
沈灵竹仰头盯着她:“蔡家大房在传我二姐坏话,外人听了却会以为沈家女孩都上不得台面。
明明耕读之家还出个进士,却要死要活贴一个商户子,偏人家还看不上。”
然后又对身后的沈家少年们说:“八姑姑不带我。”
“我们从正门走。”最高的那个道:“八姑姑,你也姓沈。
退让一次绝对会让别人蹬鼻子上脸,以后怕我们也没空来给您壮生势。”
沈灵竹挑挑眉,这位族兄是在府城锻炼出口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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