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与生俱来的一部分天赋。不过,我相信人定胜天,在最近这些年里,我重新掌握了一些天赋或者技巧,让我同样可以成就非凡。”
“我想过你是个有故事的人,却没想到,你经历过这么多。”
张雯丽看着我的眼神中,透着一些怜悯。
我哼笑了一下,道:“没关系了,这些都是陈年旧事了,在我开悟的那天起,我对这些事情的执念就消失了,这些事情都只会成为我记忆长河中的一叶扁舟,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
抬腕看了下手表,我扭头对着张雯丽道:“不知不觉都过去了这么久了,算你今天有口福,走吧,我请你吃饭,作为本地东道主,向导的义务我就不和你抢了哦。”
“哦”,张雯丽挫着身子,从床头挪到床边,穿上了鞋,整了整自己的衣服,然后欣然的重新挽上了我的胳膊。
对她的这个举动,我微微一愣,不过并没有异动,反而打开了房门,向外走去。
“需要开车吗?”
我扭头看向她。
“开不开都行。不过,你该知道,武威可是酒文化的发源地呢。”
我点点头,随口吟道:“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张雯丽点头,道:“对,这首王翰的《凉州词》就是描述的我们武威。”
“行,那就不开车了。”
我将车门重新关上,上了锁。
然后,对着她道:“那打算喝红的还是白的?”
“我都行。”
“哦,我忘了,你挺能喝的。”
“哪有。”
“行,那到时候就再看。”
我们俩在门口拦了个出租车,在张雯丽的指点下,冲着目的地疾驰而去。
时间关系,我们并没有去太远的地方,张雯丽推荐的也是她之前陪领导来过的一家比较上档次的酒楼,“金张掖酒楼”。
随便选了个小包间,点了几个招牌菜,让伙计送来了一打冰镇的花雨啤酒,我和张雯丽便在屋子里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起来。
除了砂锅鱼头和红烧肉外,我们还点了两个凉菜和一个汤,两个人五个菜,外加一打啤酒,果腹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
菜上桌的速度还是很快的,等到伙计把所有菜上齐后,就主动关上了包房的门。
我夹起一块红烧肉放在嘴中,嚼了嚼咽了下去,同时灌了口冰啤酒。
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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