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吧。”
男人很宽容地点了点头,捏了捏她脸。
无所谓花戎要什么,只要他有。
再说,她每天找他要的东西还少吗?
要钱要爱,要揉这边捏那边,要吃这个不吃那个,要亲亲要抱抱,完了以后,还一个劲地“怨你”“怪你”。
一整个小作精,除了他,还有谁受得了。
花戎开心了,缠着男人胳膊,又勾住他脖子亲了亲他嘴。
她就喜欢欺负这只大灰狼,然后看他烦得要死又拿她没办法的样子。
器衍楼。
傅隐刚接了个急单,正准备加夜班,就看见一个圆圆的东西跑了进来。
花戎走路一蹦一跳,想到可以收钱,笑得两个酒窝深深。
“傅爷,我来拿钱。”
傅隐嗤笑一声,取来一个灰扑扑的袋子,放在了她手心。
花戎点了点,数目是没错,就是袋子实在磕碜。
她忍不住叽叽咕咕:“傅爷,你家大业大,怎么连个像样的袋子都没有,难看死了。”
“兰姨给我的袋子绣着花,比你这个好看一百倍。”
傅隐勾起唇角,笑了:“我听说你给兰姨和严叔做了好多漂亮衣服,他们见面就夸你懂事呢。”
花戎一噎,装聋作哑地应了句:“其实东西嘛,能用就行,不必太在意表面。”
“就像傅爷,一看就是心胸宽广又极有内涵之人。”
“铸的宝剑不看外表,就看刀锋,就知道超级无敌厉害。”
傅隐的意思,花戎听出来了,不就是怨她给他俩做了,没给他做呗。
就家里那醋缸子杵着,谁敢给他做。
兰姨是女的,师父年纪大,虽然她做衣服的时候,银狐脸色很难看,但到底没说什么。
要是给他做,他还不发飙把器衍楼掀了。
再说,兰姨和严叔是她师父,给师父做衣裳多正常。
想到此,她又嘀嘀咕咕了句:“他们是我师父,我对他们好理所应当。”
“你不仅不愿意做我师父,还嫌弃我,哼,我两只眼睛都看见了。”
傅隐干干笑了笑。
当听说她能炼八级丹,还通过了上古狐族试炼的时候,他内心起了惊涛骇浪。
这个小姑娘柔柔弱弱,神识这么强吗?
炼器对神识要求极高,强大的神识能够淬炼出更精密的灵器,如果来炼器,肯定是个好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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