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陆昭屿打开书房门的那一刻,有舒缓悦耳,琴音流畅的曲子在整个房子里缓缓响起,他寻着曲声传出的方向,来到了明亮的客厅。
只见他的小姑娘散着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正微垂着眼眸坐在客厅中央弹筝。
一身藕粉色的旗袍勾勒出了她纤细的身姿,复古的立领设计,精细典雅,搭配上斜襟设计,凸显了优美的颈部曲线,再看左胸口一朵刺绣的藕白的木槿花正徐徐绽放着,和主人的精致秀美相得益彰。
他站在她的不远处,如此近距离的欣赏和聆听她弹筝是从未有过的,甚至他也只是在那年的元旦晚会上隔着舞台有幸听过一次。
当年那首《桃花渡》是为全校人而弹,而今晚这首曲子是只为他一人而弹,陆昭屿勾起唇角,一双黑眸深深地注视着女孩。
看她一张精致小脸凝神专注于弹古筝,看她一双纤纤素手在古筝上灵活流畅地弹拨着,除了看,那双耳朵也在细细聆听着,听出了一些曲子中的缠绵之意。
他想阖眸细听曲中意,却舍不得错过小姑娘此时的一举一动;他想凝神细看小姑娘,却舍不得错听这首只为他一人弹奏的曲子,他在心底无奈地笑叹了句自己的贪心。
最后他还是选择了凝神细看,拿出手机录下了这一刻,这样足以让他日后多次回味。
直到曲声戛然而止的那一刻,他仍然意犹未尽。
但小姑娘已经取下义甲站了起来,她唇边开出一朵花,一双杏眸顾盼生辉,一步步朝他靠近,下摆开叉的高度恰到好处,走起路来摇曳生姿,让他惊艳心动。
离男人只有两步之隔的时候她停了下来,用清脆的嗓音说:“陆昭屿,你知道这首曲子叫什么吗?”
自她弹筝起,他的目光便没从她身上挪开过,此时听她这么一问,他摇头回了句:“不知。”术业有专攻,他不知道很正常,在她面前承认并不丢脸。
舒槿握了握出汗的掌心,勾唇柔柔一笑:“这首《凤求凰》是司马相如送给卓文君的,如今我想向司马相如借用一下,将它送给你。”顿了顿她收起唇边的笑,换上了一副认真的表情,继续说,“两年前的今天,我把我的第一次交给了你;陆先生,两年后的今天,我想把我的余生交给你,你要吗?”
时年31岁的男人被小姑娘的这一番话说得红了眼眶,他怎么都没想到他的小姑娘愿意这么早将她的余生交付给他,她明明才21岁,大学还没有毕业,而他明明做好了几年的等待准备,可她却在他31岁生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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