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奇怪的人呀?”
张澍淡淡答:“无聊的人确实很多。”
学人精的本质就是无聊又好妒。
盛夏:“这样他们自己的约会质量也会下降吧?”
也?
她是感觉自己的约会质量被影响了?
张澍想揉揉她脑袋,但她戴着帽子,他转而捏她脸颊,“别管计划了,即兴约会。”
盛夏眼睛一亮,“什么?”
张澍带着她下楼,出了商场,离开这个“模式化约会”集合地。
他们骑着车,漫无目的在马路上游荡。
看到感兴趣的小道就开进去,在文艺的艺术区街道拍照,跟街头画家买一罐喷绘颜料,滋滋乱涂。
还在破败的老书店办卡买书,在招牌都没有的小店排队半小时买一块钱的烧饼,在胡同里抚摸脏兮兮的猫咪,和大院看门的狼狗大眼瞪小眼。
然后拐进快要闭门的公园,在废弃的大转盘把自己转得头昏脑胀,然后晕乎乎的接吻,吻到几近缺氧,在湖边深呼吸,顺着卫生阿姨指的路,在管理员的咒骂声中飞驰而出。
最后驶过华灯初上的繁华商务区,共享一碗路边摊出品的香豆腐逛、吃、逛、吃。
内存爆满,情绪漫溢快乐几近灭顶。
“还想去哪么?”风声裹挟着张澍的声音从前边传来。
盛夏靠在他背上,手揣他兜里,“哪里都行。”
张澍笑一声,轻唱:“我喜欢这样跟着你,随便你带我到哪里,你的脸,慢慢贴近,明天也慢慢地慢慢清晰”
这首歌盛夏听过女声版,甜蜜旖旎,从他口中唱出来,变成了少年的意气风发,竟丝毫不违和。
“今天还没有听你唱歌呢,”盛夏想起七十块钱的约定,“我还想看你打架子鼓!”
大概是今天过于尽兴,她提要求提得不嘴软。
可是哪里会有架子鼓啊?
张澍忽然掉头,“行,试试看。”
七拐八拐,又回到白天玩过的艺术街区,街面灯红酒绿,摇身一变酒吧街。
中心艺术广场上设有k歌app赞助搭建的擂台,设备齐全,游客可以随意上台表演,这会儿有个女生正在唱歌。唱功平平,但很自信耀眼,吸引了不少人围观鼓掌。
女生唱完下台了,张澍看了看四周没人要唱,跨上舞台。
他要在这唱?盛夏想,但是这没有架子鼓啊?不过也很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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