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离开。
“那马匹可有处置?”商臻询问。
苏临柏如实地回答:“回禀陛下,那马儿已经死了。”
“死得好,既然敢伤了主人,那它的结局就只有一个!死!”商臻面无表情地说了这么一句。
苏临柏抬头看了眼陛下,商臻犀利的眼神让苏临柏有些不舒服。
苏临柏故意避开了商臻的视线,轻声地附和一句:“陛下说得对!”
“温都护,最近在家闭门思过得如何?”商臻将视线又转移到了温书的身上。
温书向前几步,轻声说道:“陛下,我已经认真悔改,当时的确是我冲动了,不应该弃城离开。”
“既然是都护,就应该履行都护的指责,你懂吗?”商臻询问。
温书立刻答应道:“陛下,臣明白。”
苏锦月听着他们两个人一唱一和的样子,眼底的冷意明显。
这摆明了是在给自己和商靡看,陛下一口一个温都护叫着,不就是想恢复温书的位置吗?
“平王,平王妃。”商臻突然开口,视线转向商靡和苏锦月。
“陛下。”商靡和苏锦月同时答应一句。
“不知道二位对温都护的惩罚满意吗?”商臻已经给了台阶,不能不下。
商靡轻声说道:“自然是满意。”
即便是不满意又能如何。
温书明摆着已经被商臻护在了后面!
听着商靡如此的回答,温书嘴角上扬,眼神中轻蔑明显。
仿佛在说即便是平王又能如何。
“不过……”商靡突然画风一转,轻声的开口。
商臻挑眉,诧异的看着他。
温书和齐王的神色也变了变。
“平王想说什么?”商臻缓缓询问。
“只不过温都护现在缺少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要不然不足以让士兵们信服。”商靡平静的说着。
温书闻言身体一僵,就连陈秋雅都倒吸一口凉气。
去楼燕国!
那里地势偏远,人烟稀少的,简直跟苦寒之地一样。
到哪里与流放有什么区别。
“不可!”陈秋雅激动的呼喊出声。
众人同时转头看向了她。
温书的脸都黑了,难以置信地看向陈秋雅。
怎么会有如此愚蠢的女人!
商臻嘴角上扬,眼底的兴味明显,缓缓开口询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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