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问题。
两家只要在这些产业维持下去，等个几千年，家中必将诞生一个又一个洞虚，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位天赋横溢的天才后辈，炼虚就妥了。
当然了，炼虚到碎虚需要投入大量资源，单凭这份资源点就有些不够用了。
但只要他们能够继续在南域发展下去，随着南域的发展蒸蒸日上，他们的收益亦能水涨船高，直至收益高到真正具备将一尊炼虚培养成碎虚的那一天。
“另外，替我请乌长风过来。”
“是。”
万流归退了下去。
不多时，乌长风已经先迟玉、灵若谷两人一步来到了百炼峰中。
“掌门。”
“嗯。”
摇光将一枚玉符递给了乌长风。
乌长风看了一眼，很快看出了什么：“这是莫邪镇守者研发的监察站系统吧？虽然不怎么精妙，并且需要投入不少成本，但胜在容错率占优。”
“不错。”
摇光点了点头。
乌长风对南域的事果然十分了解。
他又将一枚玉石拿了出来：“你再看看这个。”
乌长风探出神念。
这一次，仅仅片刻，他已经面露惊容：“莫邪监察站系统的升级版？不对！两者间已经有显著性差别了，莫邪的监察站完全靠数量优势监控周边，但，我们和阴月派有四州接壤，所需监控范围太大，想要完全监控起来，需要投入的人力物力太过庞大，但您这个系统……”
他看着摇光：“大幅提升了这个系统的效率，且降低了所需投入的建设时间，并且精准性也提升了百倍……哪怕收敛气息的碎虚也无法隐瞒，只要他们是活着的生物……如果我没有看错，这个系统的核心来自一门灵魂类道术？”
“对，我就是以探查类道术真灵之光作为系统核心，并且，再根据我的一项天赋进行研发。”
摇光道：“通过我一个名为‘万灵主’的天赋，感知一件件灵器，并将这些灵器注入监察站，形成感应点，然后用一件灵魂类道器作为中转，将我这门名为‘真灵之光’的道术辐射整个边境。”
“这……恐怕需要投入大量灵器，这是财力消耗……并且，每一个站点都需要有人维护……这也是人力消耗……”
乌长风斟酌着说道。
“就当创造就业机会了。”
摇光笑着道：“至于财力……我现在不缺钱，我只想将南域打造成一个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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