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的,澄澈的爱。
“走吧。”
良久,秦落芸说。
小寿子这才示意起程,步辇走得极稳,就怕颠到了皇上的心头宠,在皇宫弯弯绕绕走了一盏茶的时间,这才到了圣阳殿的门口。
小寿子小心的扶着秦落芸下来,还没走两步,就听见里面传出北宁远暴躁的声音。
“钱呢?国库里的钱呢?”
有人战战兢兢的回话:“钱都被皇后娘娘拨出去了。”
听到是秦落芸,北宁远默了默,转移了话题:“满朝文武想不出一点法子解决那些流民吗?”
“皇后娘娘聪明绝顶,不如我们问问皇后娘娘?”
秦落芸站在门口,想听北宁远的回答,可北宁远还没说话,旁边的李公公率先呵斥:“戚大人,后宫不得干政你不知道吗?凡事都问皇后,是不将我们皇上放在眼里吗?”
听到这话,小寿子心里一紧,去看秦落芸的脸色,但秦落芸脸上却是波澜不惊。
戚大人这才意识到自己多话了:“皇上恕罪,微臣心里只有一个皇上,微臣永远效忠皇上。”
他砰砰磕了几个响头,余光看见殿口走进来一个娉婷身影,又赶忙转过身去拜:“参见皇后娘娘。”
秦落芸颔首回礼,跟着走到拧着眉的北宁远面前跪了下来,行了个最高规格的礼:“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北宁远赶忙起身扶她:“落芸,我说过你无需向我行礼。”
秦落芸摇摇头,美眸含着水汽:“皇上,您是凤啸得君,您受得起任何人的礼。”
“落芸……”听到秦落芸说如此生分的话,北宁远心里很不是滋味,可秦落芸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而是念了首诗:“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
秦落芸伸手抚摸北宁远蹙起的眉头:“皇上,您是臣妾的参天大树,臣妾无论以前是何身份,现在只想做一朵菟丝花,可以永远陪在皇上身边。”
秦落芸说着,长睫一颤,竟坠下一滴泪来。
旁边听着这番话而瑟瑟发抖的李公公立即跪了下来,头磕得比戚大人还响,声声高呼饶命:“皇后娘娘,是奴才嘴贱,是奴才黑心,居然敢揣测皇后娘娘和皇上的情意,都是奴才的错,娘娘饶命,皇上饶命啊!”
他一个巴掌一个巴掌扇在自己脸上,没一会儿脸就高肿得厉害,看得戚大人心惊胆战,偷偷往后退着,就怕惹人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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