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我最喜欢的还是秦绮萝,我相信绮萝也是。
虽然我偷偷吃俞涯的醋,但不代表我想他死。
当火把汇集,当刀剑发出铮鸣,我下意识在半空中呼唤着玄星它们,才想起来它们已经被秦落芸控制了。
我穿梭在劈向我的无数刀剑之中,腹羽擦过火把,在空中三百六十度回转,可我这次来不及耍帅,因为我亲眼见着剑刺入了俞涯的身体,很痛吧?可他好似没有感觉,和秦绮萝互相搀扶着翻墙跑了,我立即跟上。
我能感觉到俞涯快不行了,因为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越来越重,果真,没两步路他就倒了下来,他叫秦绮萝不要管她,要她去找秦碧菱和秦不茴,可秦绮萝不肯。
我了解她,她绝不会放弃任何一个同袍。
鸦军部落,决不放弃任何一个人。
我飞下去,去衔俞涯的衣角,男人,别婆妈了,我们要走一起走。
我拉的正费劲,突然听到俞涯喊自己:“落霜。”
我抬头看他:有话说话,说完逃命。
我看着俞涯的眼睛,月色照映在他喊着水汽的眸中,显得格外温柔。
“你以后要保护好她。”
这不是废话吗?这男人这么关键的时候还捡着废话说。
我叽叽喳喳骂了他一阵,发觉瞳边黑羽有些湿润,我承认,我是舍不得他。
我飞过去,在他脸边蹭了蹭,我会保护秦绮萝的,以我鸦格保证。
我爱秦绮萝不比你的少,从今往后战旗我和秦绮萝一起抗。
我退到一边,听他们最后诀别,可他们的诀别没有什么下辈子的诺言,也没有什么互诉衷肠的感人情节,很平淡,就好像冬日檐下化成水的冰。
“你……还有没有话和我说?”
我听秦绮萝问这个问题,我着急死了,说啊俞涯,再不说就没机会说了,告诉她你有多喜欢她!
“没有。”
俞涯死了。
小小的柴房只有秦绮萝的哭声,轻轻地哭了很久。
我没有哭!我没有哭!
她哭了很久,哭到漂亮的眼睛又红又肿,才重新站起来,站起来的那一刻所有的脆弱都被她强行瓦解,她要报仇。
为俞涯,为不知所踪的秦不茴,为被控制作恶的鸦军。
她要报仇,我就帮她报仇。
我热血沸腾。
尽管我知道此一去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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