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观的评价,陆曼曼的确是这样的人。
苏景秋看了她一眼,颓然靠向沙发,竟有些委屈:“钱难挣,屎难吃。”
“那个女酒客以后还会来吗?”司明明问。
“临走时候说她还会回来的。还揪着我脖领子要亲我。”苏景秋嫌弃地又抹了把脸:“幸亏你爷们闪得快!”
“你爷们”,苏景秋嘴里毫无征兆蹦出这三个字,说完两个人都愣了。他酒醒了大半,琢磨着怎么就成她爷们了?转念一想,法律认定的,就是她爷们了。也不算口误。这样一想,心就安了。
司明明没有看到一个说谎男人的样子,却意外收获了一个不停与她聊天的男人。被推翻原始假设的感觉很奇妙。苏景秋显然在为陆曼曼要“强吻”他的事困扰,司明明看出了他洁癖发作了。
她靠近苏景秋一点,问他:“你不喜欢别人亲你?”
“有什么好亲,口水多恶心。”
“那你原来谈恋爱时候不亲嘴?”
“熟了以后能好点。”苏景秋说。
“那我试试。”司明明又说。
“试什么?”苏景秋看着她。
“试试咱俩熟了没。”
刚刚他们进行了一场气氛不错的谈话,苏景秋收敛了与她的针锋相对,他们之间萌生了一种类似于友情式的情感。司明明觉得这样不行,她不能跟他老公产生友情,谁会跟好朋友睡觉呢?
她又微微向前靠近他一点,看着他的眼睛。苏景秋喝了酒,大脑反应及其迟钝,他只看得到事情的表象。而他眼中的表象是他的老婆在研究他,至于研究什么,他不知道。
直至司明明的嘴唇贴在他脸颊上,苏景秋迟钝的大脑都没反应过来。酒精似乎加快了在他身体里的奔涌,一瞬间流至了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令他产生一种眩晕的反应。
他伸手推司明明,她却猛地捧住他的脸,吻住了他的嘴唇。
我倒要看看你洁癖到什么程度。司明明不信邪,将舌尖强势送进他口中,在他慌张逃窜的时候齐坐在了他腿上。转眼间被他按倒在沙发上,他的手扣着她脖子,眼睛都烧红了,出言威胁她:“你别得寸进尺!我没喝多,我什么都知道。”
见司明明眼底有笑意,他就恨得牙痒痒,双腿狠狠压着她,问她:“我嘴是不是你咬的?”
司明明大方承认:“对。”
“我真是小看你了司明明,你这人怎么这么阴险。”
“你放开我好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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