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钟蔓，早已经没有可能。
或许早在很长时间之前，他就应明白这个道理。
然而他还是等了这么久。
杯中酒越发苦涩，顾嘉言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罢了罢了，既然已经这样了，那便祝她幸福。
谢欣潼主动拿起分酒器，给他倒了一杯，“顾老师一个人借酒浇愁，钟蔓知道吗？”
说完便起身走了，像从未来过。
顾嘉言又狠狠灌了自己一大杯，下一秒便剧烈咳嗽起来，差点从沙发上栽下去。
钟蔓透过人群缝隙看到了，急忙走过去，“你没事吧？”
顾嘉言被酒呛得治咳嗽，脸色通红惨烈，“我没事。”
他直起腰，看到了面前这个近在咫尺却仿佛远隔千里的女子，心里异常怅然。
“恭喜你，钟蔓。”他举起酒杯，碰了碰她的杯子，笑容中弥漫着几分无奈。
钟蔓不由得失笑，“你这是怎么了，遇到什么难事儿了吗，要借钱的话就跟我说，我最近手头还算宽裕。”
顾嘉言愣了一下，摆了摆手，“不用，我的……不行了不行了，我要去吐！”
说完就直接冲了出去。
钟蔓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有些担心，便起身跟了出去。
顾嘉言都没来得及到洗手间，直接在包厢门外不远处的垃圾桶里狂吐，胃液都要吐出来那种感觉。
这时，一个服务员走了过来，说可以带他去附近的客房休息。
钟蔓便跟服务员一起搀扶着他起身。
房间很大，光线朦胧，顾嘉言眯了眯眼睛，有些恍惚。
他竟然看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人。
他伸出手，试图触摸钟蔓的衣角，却被她塞过来一杯温水。
“你瞧瞧你，这么大人了，喝酒怎么能把自己灌成这样，今天也没人灌你的酒啊。”钟蔓拿来湿毛巾，本来想让他自己擦擦，但瞧着他这个样子，还是帮他擦了擦脸。
顾嘉言更加糊涂，莫名其妙的，他的身体也发生了某种变化，特别是身体某处。
顾嘉言不由得一愣。
下意识开口：“你出去。”
钟蔓有些讶异，哭笑不得地说：“怎么，你要避嫌吗，怕你的粉丝忽然进来看到你我二人这个样子？”
顾嘉言没有说话，他越发确定自己中了什么东西，便道：“钟蔓，你先出去，我想一个人静静。”
钟蔓也不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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