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睡也是一种自我疗伤的法子。也就是说,眼前的现实太残酷,姑娘她又无处可逃,索性昏倒过去,也算一种避免自己被伤害更深的法子。”
云晏瞪着太医,半晌说不出话来。
珠儿在旁叹口气,“既然并无大碍就好。太医请开方子吧。”
云晏和珠儿亲自陪着太医出去开方子。
房中只剩下了春芽和弯儿。
春芽便睁开了眼睛,双眼清澈平静,完全不是曾经晕倒过的样子。
反正窗外早已经平静了下来,孟婆子不在院子里了,冯小怜也已经不方便再继续闹开。
弯儿左右看看,确定无人,才压低声音问,“姐姐装晕倒,吸引了三爷过来,这才解了三奶奶方才的为难。”
“可三奶奶对姐姐一向不好,姐姐又何苦帮她?”
春芽太太抬眸,“就凭方才外面的情形,你瞧着是三奶奶更厉害,还是冯娘子更胜一筹?”
弯儿毫不犹豫答,“自然是冯娘子手腕更厉害!”
春芽促狭地眨了眨眼,“是啊。所以我要帮,也得选落在下风的一方啊。至于人家胜者,本来就胜券在握,又何必还要我帮?”
弯儿咬咬嘴唇,“也是!毕竟那冯娘子对姐姐也没安好心,她还想趁机惊动姐姐的胎气去呢!”
春芽赞许地捏了捏弯儿的小手,“所以啊我事实上不是帮她们谁,而是在帮我自己而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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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小怜院子里。
孟婆子早已经没有了方才失去闺女的痛苦,反倒是一脸邀功的得意。
冯小怜瞟她一眼,命丫鬟拿了个荷包给她。
“这里头是二十两银子,你先拿回去花用。毕竟虽说含冬死了,可你身边还有三个孩子要养。”
孟婆子一脸的涎笑,捏着荷包却不肯揣进怀里,“不瞒娘娘,就是老奴给了那秀才,叫他去击鼓鸣冤,兼之打点京兆尹衙门上上下下的银子,就不止这么点儿了。”
冯小怜勾了勾唇角,她身边大丫鬟熙春便从自己手腕上褪了个绞了金丝的镯子来扔给孟婆。
“亏你这张老脸也好意思!娘娘什么时候亏欠过咱们这些下人,想得赏银简单,可你也不想想你又替娘娘立了什么功?方才不过是逼死了一个嬷嬷,半点都没伤到三奶奶和那佟夫人的毫毛。这二十两属实已经是便宜了你,亏你还好意思跟娘娘开这个口!”
孟婆赶紧跪地下将熙春那金丝镯子捡起来,忙不迭就顺手收进了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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