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爷俱出,如此优礼隆重,真是不敢当。
仍要请问三位大爷,我二哥是五日之前到木洞的,这几日造谒过贵堂口没有呢?
季仙说毕,上面三个互相看了看。
他已看出三人恼怒而又失落的神色,念头一转,便又道:“各位大爷,小可在敝堂口,也忝列了个闲位大哥之职。既来此,也便替堂口几位大哥,问刘大爷、周五爷、曾六爷的安。对于不幸发生的黄七之死,请三位大爷千万息怒,赔偿之事,也自当有所交待。”
刘培龙冷笑两声后,先说了哪里见过什么冷仲仙,对夏茹道:“你走!”
夏茹站起谢过道:“刘大爷是最讲信义的,我相信刘大爷不说黄话。”
又道:“刘大爷,我既然来了,要将那天拿刘大爷名片的二人,来我们香堂赌钱的事说几句。”
夏茹事先问过钱凯和六妹,加上自己对牌桌的一套都懂,对二人如何靠玩千术赢钱,说得井井有条,丝丝入扣。末了道:“我说的若有半点虚构,那位跑脱的何五,可以对证!”
青天堂三个听夏茹说话,并无半点打岔。她说完后,周五爷始道:“这妇人倒还伶牙俐齿。念你原是来寻夫的,不然,袍哥的事情哪用得着你插嘴!冷季仙,你可知被孙裕国、钱凯等加害的黄七是谁?”
季仙站起拱手道:“惭愧,我也是到了宝地,方听仙鹤堂药号伙计说起,这黄七曾救过刘大爷的命……”
“叭!”刘培龙一拍桌子,桌面竟有垮塌之声,碎渣带着血珠儿四溅,吼道:“冷季仙,你不将孙裕国、鲍凯这两颗人头,给我提来,两手空空,敢来闯堂!来人啦!”
两边甬道应声走出十数个老幺。“给我捆起!”
周五爷道:“刘大爷,且稍息怒。”他见无论刘大爷拍烂桌面及众老幺长声吆喝,季仙都两腿平放地端坐不动,神色丝毫不改,暗中叫好。
乃道:“冷四爷,你既来下矮桩,刘大爷震怒之中,只说了提头来见这一条,另有两条,听我道完。
“那个六妹,既是给了何五他们的,也必要送过来,或拿来剐,或送窑子;那天所输的钱,有二十万,也必要还来。加上刘大爷说的两颗人头,留仙堂办到这三条,方可言和!”
曾六爷接着道:“本来即刻之间,就要动起刀兵!今起两日为限,尔可速回,办到这三条,留仙镇可免遭血光之灾!”
周五爷乃站起:“送客!”
季仙稳坐着道:“五爷稍候!贵堂口三条,尚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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